劉景澤指著陳紹剛說:“契爺,這個是我的高中同學,叫陳紹剛,是銀行的業務經理,這次結婚要用的新錢和零錢都是他幫忙預約的,紹剛好像要調職了吧?”
陳紹剛一臉恭敬地說:“劉董,晚上好,我叫陳紹剛。景澤消息就是靈通,我要調去信貸部,以後有什麼業務多多關照。”
霍奕超半是抱怨半是調笑地說:“景澤偏心,都不向劉董介紹我們。”
劉照生的態度熱情中帶著分寸:“又不是第一次見,不用景澤介紹,我記得你,你是做鋼材生意的霍少。”
霍奕超一聽,心裡是真的高興:“劉董記性就是好,你叫我阿超就可以了。”
接著好幾個人在劉照生麵前刷存在感。
大概過了20分鐘,黃傑康帶著馮學儒和馮學韶走進包廂,這三人自然是主動上前向劉照生打招呼。
“劉董,學儒兩兄弟一忙完就趕過來了。”這句話是黃傑康說的。
“舅父晚上好。”馮學儒和馮學韶一起說的,態度有點討好。
而眾人有點呆住了,馮學儒的臉上有傷,這傷痕挺新的,明顯就是被抓傷。
哪怕劉照生不太想關心對方,還是要問上一句:“學儒,你的臉怎麼了?”
馮學儒頓時麵色漲紅,竟有幾分嬌羞憤懣。
劉景澤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注視著馮學儒,似笑非笑:“馮總的臉不像是碰傷和撞傷吧?”
馮學儒一臉委屈:“舅父,景澤叫我馮總,不太好吧?太生疏了。”配上他那帶傷的臉,似乎有點可憐。
劉照生漫不經心地問:“那你想景澤叫你什麼?”
任正煊語帶諷刺:“你不會是想我表哥叫你做表哥吧?”
馮學儒隻敢在心裡想,不過不敢這樣說:“景澤叫我的名字就好。”
鄭子揚在關鍵時刻展現大大咧咧的性格:“我看學儒的臉有點像被什麼抓傷了,我叫你學儒可以吧?還是叫你馮總?”
任正煊肆無忌憚地嗤笑一聲。
馮學儒眼裡有股寒意,麵上卻是雲淡風輕:“不小心被小貓抓傷了,子揚你叫我學儒就可以了。”
任正煊一臉的害怕:“那要去打好幾次針,這針挺痛的,表哥,田田表嫂看上去溫婉文靜,到時不會抓傷你的臉吧?”
劉照生冷哼一聲:“任正煊,你膽子肥了,敢拿你表嫂跟小貓比?”
任正煊一把抱住劉景澤的右手臂,故作驚慌:“表哥,你契爺很凶。”
劉景澤有點無奈地去撥開任正煊的手:“彆大驚小怪,你的爸爸我的大舅父比契爺還凶。”
劉照生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輕輕哦了一聲。
劉景澤不慌不亂地轉過頭,語氣滿是撒嬌:“契爺才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