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牙醫是一件痛苦的事,我不想去看醫生。”
此時的蘇田田渾身都散發著低氣壓,有點孩子氣,脆弱的樣子惹人憐愛。
劉景澤伸手環過蘇田田的腰,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田田,你上幾天牙痛到飯都不想吃,如果不去看牙醫,將牙齒處理了,下次還是這樣,怎麼辦?”
劉景澤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溫柔地哄著蘇田田。
蘇田田將頭貼近劉景澤的胸膛前說:“以前拔牙都是爸爸幫我拔的,上次去看牙醫,聽到那些器械聲就覺得痛。”
劉景澤歎了口氣:“嶽父給你拔的是乳牙,很鬆了,才敢自己動手。以前條件不好,拔乳牙不會去看醫生,我記得當時嶽父每次都把拔掉的乳牙扔到屋頂。”
蘇田田嘟了嘟嘴:“你的乳牙也是你爸爸拔的。”
劉景澤一點都不費勁地抱著蘇田田站起來往落地窗那邊走去,嚇得蘇田田雙手趕緊抱緊他的頸:“景哥,你做什麼?”
四月的午後陽光溫暖而不炎熱,灑在窗欞上金黃一片,兩朵金黃色的向日葵插在精致的花瓶裡,放在茶幾中間,這兩朵就是在農莊剪下的向日葵,開得正燦爛。
劉景澤在窗邊停下,說:“嶽父會溫柔地哄你拔乳牙,我爸爸才不會這樣哄我,他說男孩子要勇敢點,不過媽媽會哄我,有一次我不讓他拔,他很生氣,如果不是媽媽攔著,他會打我。”
蘇田田傲嬌地說:“你放我下來。”
劉景澤此刻的語氣真強硬:“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這樣抱著你去看牙醫,第二個我放下你再去,現在兩點半,給你考慮的時間不多了。”
劉景澤的表情有點嚴肅,蘇田田可不怕他,雙眼皮的大眼睛眨了眨,在劉景澤的右邊麵頰上親了一口才說:“景哥哥,你也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我開摩托車載著你去,第二個是誌浩陪我去,我不用你陪。”
看著蘇田田臉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劉景澤壓下打小舅子一頓的衝動,狠狠地親上那張沒有抹口紅的嘴唇。
在二樓書房的劉照生和劉亮傑,從窗戶看到劉景澤戴著紅色的頭盔坐在蘇田田身後,女裝摩托車並不高,一雙大長腿伸直不了,有點委屈,蘇田田戴著黃色的頭盔駛出了庭院。
劉照生好奇地問道:“景澤為什麼不開車?”
劉亮傑意味深長地說:“哄老婆開心吧,坐摩托車可以抱著老婆,不好嗎?不過田田穿著裙子,那等下回來時看他怎麼辦?”
劉照生一頭霧水:“什麼怎麼辦?田田穿著裙子有什麼問題,這是長裙又不是超短裙,亮傑,你的思想何時變得那麼老土?”
劉亮傑笑著說:“等他們回來,你就知道了。”
劉照生說:“說起來,那個田田也挺特彆的,長得不是一眼驚豔的那種,卻越看越耐看,以為她溫婉可人,工作時那種狀態和認真卻是可圈可點又颯又美,偶爾見她跟景澤撒嬌,又有種明媚張揚的感覺。”
劉亮傑說:“從小看著她長大,小時候就很懂事,可能是家人寵愛,哪怕家裡窮也有自信心,讀書就不用說了,以前那有什麼補習的,每天放學後還要煮飯做家務,她的成績卻很好,全級數一數二,景澤從小就喜歡跟她玩,多少小男孩小女孩想跟景澤玩,天天一群人來家裡看電視,景澤就是喜歡田田。”
劉照生說:“景澤喜歡就行,蘇家其實不錯。我記得有一次實在周轉不過來,需要一筆錢,還是你問了好多人借錢才湊齊,蘇謹元也儘他的能力借了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