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幾點了?”
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蘇田田,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抱著自己的人要離去,趕緊拉著他的手臂,她已經習慣了劉景澤擁抱著她睡覺。
劉景澤打開床頭的小燈,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著還閉著眼睛的蘇田田,溫柔地說:“田田妹,才五點20分,你繼續睡吧。”
蘇田田可不願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你那麼早起床是要送爸爸他們出差吧,我也要去送他們。”
劉景澤依然溫柔地說:“你九點前去見賴總,還可以多睡一些時間,你不用去送爸爸,他不會介意的,我們自己人,哪有這麼講究。”
蘇田田掙紮著起來,嘟著嘴說:“我要送他,不然彆人會笑你的老婆懶。”
“彆人,哪個彆人?錫哥他們嗎?他們敢笑,看我不把他們炒了。”劉景澤霸道地說。
蘇田田掀起被子就下床,劉景澤無可奈何地說:“那就陪爸爸和契爺吃完早餐後再睡吧,田田妹,你有十分鐘時間刷牙洗臉換衣服和化妝。”
蘇田田一點不緊張,這點時間還是夠用的:“不用化妝呀,見爸爸和契爺哪有化妝。”
好吧,在家裡的蘇田田一向素顏居多,與工作時的狀態真的不同。
當一樓大廳一早起來的五個男人看到蘇田田挽著劉景澤的手臂下樓時,都有點吃驚。
現在才早上五點30分左右,平時這個時間,蘇田田是未起床的。她平時在闊州市上班,休息日才回來,不是工作日,就想睡到幾點就幾點,反正也沒有人會說她。
伍錫倫、藍全聰、雲隨洋連忙站起來恭敬地說:“小劉總、劉太太早上好。”
劉景澤回應:“早上好。”
蘇田田淺笑不語,這幾個秘書和助理,每次看見劉景澤,態度都是恭敬有禮的,畢竟他們都知道,以後他們想繼續在劉家的公司工作,是要跟著這位小劉總。
劉景澤和蘇田田走到劉亮傑和劉照生麵前,一齊說:“爸爸、契爺早上好。”
劉亮傑一臉和藹:“田田,景澤吵醒你了。今天牙不痛了吧?”
蘇田田說:“不痛了,昨晚連止痛藥都沒有吃,我知道你今天和契爺要出差,想送一下你們。”
劉照生說:“那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吧,蘭姐都準備好了。”
看著幫自己和劉照生盛粥的蘇田田,劉亮傑說:“田田,坐下吃早餐吧,讓我自己來,我家沒有讓兒媳婦早起伺候的規矩。”
蘇田田笑了:“爸爸,這算什麼早起侍候?就是順手的事,我一個月才陪你吃幾次早餐。”
劉景澤說:“有田田在,我都覺得自己懶了,田田就是賢惠勤快。”
拿著一盤叉燒包出來準備放在餐桌上的蘭姐,當然聽到眾人的說話,於是說:“這邊有首歌,歌詞是這樣的,做人新抱甚艱難,早早起身都話宴,現在的媳婦其實比我們那一輩幸福多了。”
雲隨洋聽得不太明白:“這歌詞是什麼意思呀?”
劉照生拿起一個叉燒包,邊撕下包子底部的紙邊說:“做人媳婦很艱難,多麼早起床都說晚了,後麵還有幾句歌詞,大概意思就是老爺奶奶意見多,一下子就要打罵,一下子就要罰跪。”
“老爺奶奶是誰?”雲隨洋還是一頭霧水,不懂就問。
伍錫倫差點將嘴裡的粥吐出來,咽下後,才說:“那天小劉總敬茶,你不在現場嗎?你沒有聽到大妗姐如何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