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源開車,賀信昱坐副駕駛座,助理秘書?不帶了。保鏢開著其他車跟在他們的車後麵。
賀一源白白胖胖的臉繃著,原來可愛的臉,說話的語氣卻是冷冰冰“怎麼?賀大少昨晚請人安排了飯局酒局,還沒有跟劉景澤談下項目嗎?今天這樣眼巴巴地跟著去喝茶,實在有失你賀大少的風度。”
賀信昱苦笑“就憑劉景澤和蔣鍶慧的關係,蔣鍶慧和你的關係,還有蘇田田和你的關係,買地這件事,我知道我是沒有希望了,估計你對這件事也是胸有成竹。”
賀一源諷刺一笑“我不相信你今天去喝茶沒有目的,你跟景澤哥的關係如何,你心知肚明,不然的話你不用拖上我。”
賀信昱直接承認“我的目的是劉景澤的大表哥,他是暉總,是闊新市闊寧皮革城的總經理,闊寧皮革城是什麼,不用我解釋吧?”
賀一源驚訝了,圓圓的大眼睛更圓了,喃喃自語“任正宏、任正煊、任正煜,暉總,那應該是叫做任正暉,我為什麼沒有想到呢?”
賀信昱語帶諷刺之意“難道蔣鍶慧沒有跟你說嗎?看來你們之間的感情不像想象中那麼深厚。”
賀一源不甘示弱“他是劉景澤的表哥,又不是阿慧的表哥,阿慧跟我說這個做什麼,估計她不一定知道任正暉是暉總。”
賀一源真相了,其實蔣鍶慧真的對劉景澤的表哥表弟不太了解,哪怕是蘇田田,也才知道任正暉是暉總不久呢,誰叫彆人一點也不張揚。
賀信昱說“我今天找任正暉的目的,不用多說了吧,我媽媽開的皮具公司生產皮鞋、皮包、皮衣、皮夾等。在銷售環節上,很想打入本省的市場,而闊寧皮革城是本省最具規模、最具影響力的皮革專業市場。”
賀一源淡淡地說“祝你好運。”
任正暉對喝茶多出兩個人,並沒有表示出任何不滿。
劉景澤笑著說“這是我的大表哥任正暉,小表弟任正煜,表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我的學長賀信昱,你昨晚已經見過,另一位是田田的上司,賀一源賀總,他們是堂兄弟。阿煜是認識賀總的。”
賀信昱熱情地說“暉總、煜少,我們又見麵了。”
賀一源說“景澤哥結婚那一天,其實我已經見過暉總,不過當時我分不清你和另一位任大少。”
任正暉說“那天我的確是見到賀總你,你說的另一位任大少是我的堂弟任正章,我和他在家裡都是長子。”
任正煜托著下巴好奇地看著賀一源問“你們是堂兄弟,為什麼一點也不像,是親戚關係太遠了嗎?”
賀一源說“我跟賀信昱是同一個爺爺,就像你和你的暉堂哥一樣,你說親戚關係遠不遠?”
任正煜睜大眼睛,再仔細看看賀一源和賀信昱,又轉頭看了一下任正暉和劉景澤,有點懷疑地說“真的嗎?我和暉哥有點相似的,我跟表哥更相似,你們完全不像。”
賀信昱解釋“其實我們的爸爸是親兄弟,真的有幾分像的,不過到我們這一輩,我跟一一真的不太像。”
給眾人倒好茶的劉景澤說“怎麼,不餓嗎,阿煜,你要不要親自去外麵做點心的地方現場點餐,這裡的點心不錯,或者用手機掃一下桌麵上的二維碼下單也可以。”
任正煜聞言,立即拿起手機掃碼點餐“我在這裡點就好了。”
任正暉客氣地說“兩位賀少爺,你們自己點餐,看喜歡吃什麼。”
兩位已經吃過早餐的賀少爺,對吃的興趣不大,不過還是拿起手機掃描下單點了幾樣。
任正煜問“一一,我的田田表嫂呢?”
坐在他旁邊的劉景澤遞了一個眼神給任正煜,說話的語氣有一點重“阿煜,不可以隨便這樣叫彆人的小名,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要叫賀總。”
賀一源的胖臉上沒有一點生氣,態度隨和“阿煜,你的確不能叫我一一,要叫一一哥,我比你大。”
這個及時的台階非常好下,表明的態度也很明顯。
於是任正煜自自然然地問“一一哥,我的田田表嫂呢?”
任正暉直接笑出聲“昨晚田田才說要找五叔告你的狀,你不生她的氣嗎?”
任正煜一臉驕傲“不生氣,有表哥在呢,就算爸爸要罵,也有他頂著,這叫妻債夫還,而且表嫂不是真的要去告狀。”
好一句妻債夫還,劉景澤握茶杯的手都差點不穩了,原來還可以這樣,也難怪任正煜很快就不生氣了,因為他有他的特彆想法。
賀一源也是樂嗬嗬“阿煜,你表嫂在公司上班,說是吃了早餐不過來了。她為什麼要告你的狀?”
任正煜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大咧咧地說“一一哥,我告訴你,表嫂好小氣,她覺得我講表哥的壞話,所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