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穆迎彤看著自己眼前這一位明顯就不是一心為公,鐵麵為民的存在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記住他長的樣子,以後要是為官,一定盯好他。
現在沒有證據的事情,可是不能夠隨便去說的,就算是找到負責管理他們的官員說一聲此人以後絕對是一個大貪官,這都沒有影的事兒,誰會信呢?
如此作為還會被扣上不信任自己的同胞,故意製造麻煩的帽子得不償失。
人都是要臉的,尤其是讀書人。
不過梁安和穆迎彤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準備在麵前和他過多的計較什麼,可是他們想要息事寧人,卻總有人覺得自己有能耐想要欺負欺負他們。
這不,這錦衣華服的公子看著他們兩個狀態,出言嘲諷起來。
“聽你們的意思也是要科舉,要不要做我的小弟?隻要我為官了,一定好好的照應你們。”
錦衣華服的青年說的很是直白,那意思很明顯。
我是有關係的,一定會做官的,就看你們到底如何了。
這下子梁安和穆迎彤更是相互對視一眼後莞爾一笑。
“看來我們任重而道遠。”
梁安剛說完穆迎彤接著說了一句。
“放心吧梁兄,我一定不會讓梁生失望的,絕對不會讓那些如果我能夠做官治理的百姓失望的。”
兩人這麼說著,同時抬起右手攥成拳頭,然後碰在一起。
決定了!
以後一定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好官!
這兩人如此一說,那錦衣華服的青年更是得意。
“就說你們有前途,既然知道要做官,那就要做我手下的官員。既然確定了我也不能夠讓你們吃虧。”
有點不合時宜的錦衣華服的青年剛說完,然後拿著手中的扇子刷的一聲並攏,然後對著穆迎彤和梁安搖搖一指,身後兩個家丁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一人從懷中摸出了一枚小小的了鐵牌牌,然後就塞給了梁安和穆迎彤。
那錦衣華府的公子就這樣看著他。
“現在知道爺的能耐了吧?雖然爺還沒有做官,可是這鐵牌牌是縣衙當中公職人員外出的時候展示身份的。
一人給你們一個省的再受了其他人的欺負。也能夠提前感受感受有官身是何等的舒服,說實話就是想乾什麼就能夠乾什麼。”
這錦衣華服的公子剛表示完了他的想法。旁邊給梁安和穆迎彤鐵牌牌的小弟急忙看著梁安說著。
“這位可是洛陽縣令的大公子。你們還不抓緊拜見。”
洛陽縣令雖然是縣令的稱呼,可是洛陽是什麼地方?那是大康的都城。
雖然都是縣令的稱呼,可是外地的限令七品官就是頂峰,還有一些困難,貧窮人很少的限令都不是正七品,還有從七品的縣令,可是這洛陽縣令可是正兒八經的正六品官員,而且能夠做到洛陽縣令的無一不是陛下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