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安不管不顧的對著自己的父親,還有一眾他以為的原本應當是英豪一般的將軍,現在看來卻是酒囊飯袋一般的存在暴怒不已。
不過裴安安如此模樣裴世基沒有說任何不快的話,也沒有說任何不應該的,反而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這又是超出裴安安想象的一幕。
“歎氣!你就知道歎氣,你彆的辦不到,現在就知道天天的歎氣。”
裴世基看著在自己麵前不住咆哮的裴安安,隻得小心翼翼的說著。
“其實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這樣。”
“哼!”
裴安安卻是對著裴世基冷哼一聲。
“不是我想的這樣,那是什麼樣的事情?”
裴世基沒有辦法了,隻得和裴安安解釋一句。
“現在看著陛下大權在握。”
“的確是如此,難道陛下不是大權在握嗎?”
裴安安很是好奇,大康陛下陳書寶難道不是大權在握,天下之事一言而決,難道還有什麼變故?
看著裴安那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裴世基沒有辦法了,隻能說著。
“陛下知道我們裴家的功勞。知道我們裴家是衷心陛下的,所以我們裴家才能夠如此光明正大的掌握鎮南軍。”
裴世基這一句話可是超出裴安安想象的。
“父親,你到底是幾個意思?我們裴家數代人為了大康拋頭顱灑熱血,難道還不能夠掌控鎮南軍嗎?”
看著裴安安如此說,裴世基搖了搖頭。
“我們可是大康的臣子,陛下讓我們往東,我們就得往東,往西我們就得往西。”
“是啊。”
裴安安很是理所應當的應著,裴世基確實說著自己的擔憂。
“可是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裴安安剛說完讚成自己父親的話。
“陛下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裴世基說完又一次問著裴安安,雖然裴安安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要問自己什麼,可還是老實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等候自己的父親說一說,自己有什麼遺忘的。
“那你可知道我們大康除了鎮國公麾下還有數萬兵馬,其他有誰會像他有如此多數量的兵嗎?就連淮南王陛下的親兄弟兵馬也不過萬人。”
這一下子裴安安像是發現了事情的關鍵所在。
“陛下是不相信其他的武將?”
“並不是不相信其他的武將,比陛下英明神武,知道這些武將保一方平安還可以,可是和外地對抗,那不過是趕鴨子上架罷了。”
“既然如此,陛下為什麼不派我們去北地呢?”
“胡鬨,我們裴家是提防南邊的蠻子的,鎮國公是提防安慶府方向,恐安慶府有變的。
而在北邊,陛下從來不敢安排重軍把守。”
裴世基剛說出這句話,裴安安也是知道北邊的情況的,北邊除了各關卡上有駐軍,很少明麵上有大軍調動,就是害怕契丹找到借口對大康發動攻擊。
現在契丹被我們年年拿歲幣堵住了嘴。可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和我們對抗,畢竟西南西邊也是有其他的部落東邊還有眾多不住和他們不對付的小部落。
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