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樣的身份?隻是舉人有資格為官,可是現在沒有地方需要你們替補為官,可是我呢?正兒八經的正七品校尉你們想乾什麼?”
這說話的不是梁安身旁的侍衛頭目孟伯又是何人?而另一個咬的很辛苦的,雖然一個勁兒的在那裡辛苦著,可還沒有說話就被彆人搶了先,也隻能鬆了自己的嘴看著他們相當的不滿。
“我同樣是正七品的校尉,你們想乾什麼?”
這一下子可是讓那幾個舉人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他們是有能耐為官,可是還沒有到他們真的做官。怎麼敢對著幾個有品級的大聲的咆哮?
瞬間這些人又變了臉色。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此地是如此神聖的地方,咱們還是應當和和氣氣為妙,這位大人還希望原諒則個。”
不過他們鬆了一口氣,在丁奉和孟伯麵前說了句軟話,以為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要再次岔開話題,繼續去他們田產和房子的事情之上,不過丁奉和孟伯卻是咬著這件事情不放。
“咆哮公堂的應該是你們吧?不管不顧就衝入公堂當中,大聲的吆喝著,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什麼也不說。就這樣自顧自的說自己的事情,做自己的事情,現在突然又成了如此情況,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丁奉和孟伯根本就不給那些前來,明顯就是搞事情的人機會,一個勁兒的讓他們給自己一個解釋。
而那些居人們知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最年長的舉人被推薦出來和丁奉,孟伯,梁安等人在那裡說著軟話。
“幾位大人,我們不應該如此慌慌張張的前來拜會都沒有拜會就來給您們添麻煩,是我們的不是。
我們一定會備上厚禮,好好的感謝感謝幾位大人,隻是希望大人能將我們以前的田地歸還給我們。
我們一定不會忘了大人的大恩大德。”
在這老家夥說完丁奉和孟伯沒有說任何其他的話語,依然是老老實實的站著,等候著他們接下來的話題。
至於那年老的舉人看著丁奉和孟伯沒有在追究自己鬆了一口氣,可是梁安還是在那裡,像是萌新一般,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就那樣老老實實的。
這年老的舉人最後歎了一口氣,隻得繼續放大招。
“大人還希望能夠照顧一番,我們有一些至交好友也在各地為官。更有待京城為官的,我們一定書信一封,讓他們對大人多多照顧照顧。”
圖窮匕見。
這雖然說是要照顧梁安的人,可那意思也很明顯了。
你要是聽話幫我們,這就是真正的照顧,要是你不聽話不照顧我們,那不好意思,這照顧就要變成另一種方式了。
他們都會關心你,隻會你讓你寸步難行。
不過梁安何許人也?
就算是梁安不明白,丁奉孟伯也是清清楚楚的,看著梁安在那裡笑了,兩人放下了心。
看來這些家夥威脅不成,要為他們威脅梁安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梁安一隻手敲擊著桌子,另一隻手撐著腦袋,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看著他們。
“聽你們這話的意思,要是我不幫你們,你們這些至交好友肯定要給我難堪,是吧?”
梁安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完全沒有就算是他們給我找麻煩,我也不會生氣,不會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