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居然在白州枉顧天恩,將陛下顏麵置於何地?”
“這又是幾個意思?你和朕解釋解釋。”
陳書寶心中不快,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愛卿儘管暢所欲言。”
得了陳書寶的許諾,第三個言官說了起來。
“我天朝上邦一直是友善鄰邦,就算是敵軍,哪怕是罪責再重,隻要是身高不過車輪也一律放過。”
“對呀,這是我朝自古以來就有的,難道在這件問題上出問題了嗎?”
陳書寶詢問著那幾個官員,而這幾個言官都看著第三個,第三個嘴角一笑。
“陛下這何止是出問題了,而是出了天大的問題。”
“說說出了什麼天大的問題。”
陳書寶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讓這些言官很有成就感。
“就是如此,陛下隻要知道我們所說肯定是嚴厲的懲處梁安,陛下可知梁安在將倭寇全部捉住之後是如何做的?”
“如何做的?難道是低於車輪的通通的斬殺了,不過我覺得梁愛卿應當不會如此去做吧?梁愛卿都知道用俘虜去進行勞作為我大康省下不少的徭役,他怎麼會放過現成的勞動力呢?”
“陛下聖明,可是您所說的臣子在這一件事情上卻並沒有如同陛下所想,他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活命的機會。
而且很多倭寇隻比車輪高一點點,可是梁安為了將這徹底的斬殺,居然用出了天怒人怨的一招。”
這一句話又讓陳書寶一愣一愣的。
天怒人怨的一招,什麼樣的招式?
“陛下,這梁安賊子居然敢將車輪放平。”
“什麼?車輪放平?”
陳書寶腦海當中出現了滑稽的一幕,原本是車輪高限定身高,可是車輪放平,那身高隻要是個人,絕對比這車輪放平要高吧?
哪怕是人也平躺著也比這個車輪要高吧。
就在陳書寶腦海當中不住的想著那滑稽的畫麵。
第三個言官更是在陳書寶麵前大聲的指責著梁安。
“陛下,如此用心歹毒的臣子是想要將您所作所為徹底的定義為暴君風平之上,如此怎能留他?”
嗬嗬,陳書寶笑了笑。
“我大康說過比車輪高的犯了眾怒,欺我大康的一概不留,可是並沒有說這車輪是立著放還是平著放啊。”
陳書寶為梁安隨意的辯解了一句,第三個言觀瞬間啞口。
隻不過第三個言官剛才沒有多說什麼,第二個卻又把握住時機。
“陛下怎能如此為這些不知仁德,不知禮儀的人辯解?
他們仗著陛下信任如此胡作非為,怎當得陛下如此厚愛。
還希望陛下嚴懲,省的以後其他的人如此胡作非為,為陛下徒增罵名。”
罵名嗎?
陳書寶搖了搖頭。
“可是倭寇翻邊之時,我大康兒郎遭受倭寇欺壓之時,怎麼不見你們彈劾倭寇,反而一直說我們報複用的太過於嚴厲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倭寇翻邊白州一地有多少大康兒郎遭遇不幸了?難道朕還不能夠將所有的倭寇全部消滅,告慰我們大康兒郎的在天之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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