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韓姐的飛鳳軍小頭目,看著裴安安一抱拳。
“將軍,我看這雪可不是日就能夠融化了的,可是我們不能等啊。
而且我們不知道前途是不是還是會碰上如此天氣。
要是我們每次碰上去,就等他稍微融化一番,不說新春佳節,隻是趕不到江南南道,就算是正月底估計也不可能到達江南南道。”
被裴安安稱作韓姐的姑娘如此一說,裴安安瞬間臉色苦了下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準備新春佳節去往江南南道給夫君一個驚喜,和夫君一起過一個新春佳節,可是這情況怎麼辦?”
裴安安那叫一個無奈,這韓姐卻是說著。
“將軍我們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行進,按照我的這經驗,那低矮的地方就是道路。”
韓姐指著前方樹木,山川,稻田等等一係列的場景指出了一條最低矮的路,而且是那樣的平緩。
韓姐說的很是有底氣,裴安安現在沒有辦法了,也隻能相信韓姐所說。對著韓姐一拱手。
“如此都是要有勞韓姐了,希望韓姐當先帶頭,我們向著江南南道行去,不知如此可好?”
這韓姐立馬點頭。
“將軍但有所命,小的無有不從,這就上前帶路。”
這韓姐不愧是經驗豐富的參戰女兵,按照他的經驗在這雪地上縱橫馳騁,行一日果然來到了南方一個城池。
這倒是讓裴安安鬆了一口氣。
“多虧了有韓姐,要不是韓姐幫忙,我們可是麻煩了。”
不過裴安安剛說完,另一個跟在裴安安身旁的飛鳳軍頭目急忙在裴安安麵前說著。
“將軍,我們的隊伍當中有人開始發燒了。是否臨時在縣城駐紮一晚,找些郎中看一看,開一些風寒的藥?”
“就是應當如此。”
裴安安想都沒想,急忙點頭認可,就是應當如此去做。
不過雖然裴安安做出了最準確的選擇,可是一眾士卒在隨著裴安安來到縣城休息找大夫開幾副風寒的藥,好好的保養保養,卻是突然又有人上門。
在臨時駐紮的客棧當中,裴安安和梅靜靜上官婉兒在房間當中說著體己話,並且研究著該如何給他們的夫君一個驚喜,不過守衛在門外的飛鳳軍士卒彙報,有人前來拜見裴安安,這倒是讓裴安安意想不到。
“如此時節誰來拜見我?”
不過隨著門口打開,裴安安看著穿著一身皮大衣,這不是在自己麵前,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身體虛,臉色煞白的一個青年絞儘腦汁的考慮著他是誰。
不過這眼前的青年卻並沒有讓裴安安過多的思考就直接開口了。
“安安妹子,好幾年不見,沒有想到你已經長得如此亭亭玉立了。”
隨著這安安妹妹一句熟悉的話語傳入自己的耳中,裴安安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青年,突然大驚。
“你是二皇子殿下?”
這一下子可是把在房間當中同樣是看著裴安安的目標,可是卻是不認識眼前的人是誰的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嚇了一跳。
眼前的人居然是當朝二皇子。
這可是真正的天皇貴胄,這可是跺一跺腳大康都要抖一抖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