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是相當的尊敬隨他征戰為國捐軀的那些勇士的。
可是朝堂之上總有一些人有不一樣的想法。
梁安在山地營緬懷那些逝去的英魂。
很多人有感而發,原本臨近年關熱熱鬨鬨的一幕卻是變得有點兒沉寂。
不過眾人並沒有覺得如此不妥當。
怎麼能夠忘記先輩?
有他們付出,才有現在他們那舒服的收獲。
不過陳書寶得意洋洋的回返洛陽。
同樣是沒有任何一處駐守的人員發現陳書寶從洛陽的城門進入,等到陳書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所在的宮殿上,而且身後跟著孟廣義,一身甲胄端著一個奢華的托盤兒,托盤上放著一塊兒用黃色絲綢包裹的正方形物件。
幾人就那樣大步流星的來到了不陳書寶處理事務的地方。
剛坐定,陳書寶想都沒想,隨便從旁邊抽出一份空白的奏折,抬起筆就在上麵親自寫著一些什麼。
一個又一個強勁有力的紅色字體在這一黃色為主要的奏折上出現之後,孟廣義在旁邊可是連看都不看這個奏折上寫的是什麼,隻是老老實實的端著手中的木盤,站在陳書寶身旁。
陳書寶寫完之後拿起來看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之後將奏折展開在桌麵之上,然後伸手拿下孟廣義拖著的木盤。
孟廣義很是自然的躬身彎腰,將木盤放低高度靠近陳書寶,陳書寶就這樣拿起木盤上的物件。
嘴角一笑,鄭重的展開包著物件的黃色絲綢,拿出了裡麵那潔白無瑕的傳國玉璽。
在旁邊自己大康皇帝陳書寶的玉璽盒子當中拿出了自己的印鑒,首先在自己所寫的奏折上蓋了一個印,然後又用傳國玉璽占了占那紅色的印泥,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之後,將傳過玉璽放的端端正正,然後對著奏折就按了下去。
等到陳書寶再將自己的印璽放回原來的位置,玉璽又用黃色絲綢包起放在孟廣義的木盤之上,孟廣義不由的好奇的詢問著。
“陛下這個玉璽不知要置於何處?”
“放在什麼地方呢?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總不能讓你像是貨架一般天天的端著他。”
孟廣義倒是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也可以呀,安排幾個將士做護衛隊,就守著這方玉璽,天天的跟隨著陛下左右。”
陳書寶剛開始心動,不過立馬就搖了搖頭。
“太過於顯擺了,怎能如此呢?那就放在一處宮殿當中,有侍衛們好好的守衛著。”
“這也不妥當。”
陳書寶對於孟廣義所說剛開始都有點兒心動,可是考慮考慮之後就覺得都不妥當。
在自己手中掌握著彆人又不可能再拿去,可是總不能堂而皇之的擺在這個桌案之上吧?
“有辦法了。”
最終陳書寶一拍腦袋,這可把孟廣義嚇壞了。
“當朝陛下自己拍自己的腦袋,也就是自己看到了,要是彆人看到了,這麻煩豈不是很大很大。”
陳書寶雖然動作輕靈,不過最終結果卻仍然是讓人滿意的。
陳書寶在孟廣義麵前說這著“你看我們將他放在太廟當中如何?放在先祖帝王排位前方告慰一下先祖帝王,而他們外麵有不少的侍衛駐守著,閒雜人等是不敢進入太廟的。”
“陛下,可是每日都有人進入太廟當中打掃。”
孟廣義看著陳書寶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原本其他的位置都不甚關鍵,可是太廟當中說好聽的外麵有侍衛守著,可是裡麵每日都有打掃上香的人員。
這些人要是動點兒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