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所提出的問題都是讓陳世寶沒有想到。
原本以為這言官是借機發難苛責水州刺史,順便從水州刺史身上再牽扯到梁安身上的,可是這言官所說卻是和梁安一點關係都沒有,反而是說這水州刺史可能收受了好處,為彆人出了一個能夠繼續留著田產的建議。
梁安雖然是白州水州處置使,可也管著水州,可能事無巨細都管不全麵出現差池,而這水州刺史要是說幾句好聽的,說他是好意,讓他們自主將田地分發出去,總比官府強製分派來的要好吧?
隻是最終結果卻很不令人滿意。
既然有人抓住了水州刺史提的建議的空子去滿足自己那超乎想象的虛榮心,這就很讓人意外了。
隻是陳書寶看著這個言官說了這麼一件事情之後,再次看著他詢問著。
“就這一件事情嗎?還有彆的事情嗎?”
“沒有了。”
這言官說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更是看著陳書寶說著。
“陛下,土地可是國家根本大計,可是不能夠胡作非為的。這水州刺史如此作明顯就是對於他最初的時候丈量水中田地的一種敷衍,有意包庇水州擁有眾多田地的大族。”
陳書寶點了點頭,對此很是滿意。
“你說的很對,我會安排人去徹查這件事情,並且給出相應的解決辦法的。”
“陛下聖明,那微臣告退。”
這黑衣人送來了不好的消息,可是和黑衣人前後腳來的言官卻並未出現讓自己生氣的消息,而是送來了正兒八經的讓自己開心的消息。
不過就在陳書寶如此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心中又一驚。
不會這些人想要借機拿下水州刺史,再安排一個水州刺史,去往水州給梁安添堵吧。
順便在找點梁安的麻煩?
證據確鑿怎麼反駁?
不過陳書寶在這裡考慮了這些問題,突然嘴角一扯。
“這些都是小事情,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梁安所提出的眾多利國利民的策略,必須要在新年伊始就確定到位,如此才能讓大康更健康的發展。這些言官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陳書寶有了想法,更是拍拍手,在暗中又走出兩個錦衣衛,而陳書寶在他們耳旁耳語一番,然後一些關於陛下準備增加皇室宗親所掌控土地的事情就流傳了出去。
陳書寶在做著自己的安排,而是在其他的地方也有一些人在那裡考慮著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太子殿下在突然之間得到消息,父皇已經回宮了,倒是有點兒好奇。
不過看著自己處理的幾份奏折。這太子倒是心血來潮拿著他們就去找陳書寶,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探聽什麼還是去問詢什麼,至於二皇子繼續看著自己手中的書籍沒有什麼表示。
可是這三皇子卻是恨的咬牙切齒。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回來了?他到底從什麼地方出去的?從什麼地方回來的?他做出了什麼樣的安排,有什麼樣的變動?”
這三皇子一連問了在自己身旁站著伺候著自己的人很多問題,隻是自己身旁站著的人卻並不能夠給他滿意的答案,這讓三皇子更是怒火中燒。
“要你們何用,一問三不知。”
不過這三皇子雖然憤怒歸憤怒,還沒有被這憤怒衝昏頭腦,看著周圍的人不住的在那裡吩咐著。
“快將我們所有的人手全部撤回來,讓他們銷聲匿跡,切莫走露消息,更不要被彆人注意到他們,父皇手中可是有一隻讓人很是惡心的黑衣人,雖然我們收買了不少,可是這黑衣人當中還有一些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在什麼地方。”
三皇子安排自己的人快速的撤回,該隱藏蹤跡的隱藏蹤跡,不過剛以為做的很是漂亮,將所有麻煩通通的解決,突然有人在三皇子麵前焦急的彙報著。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