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部隊吸取了昨晚的教訓,步兵並沒有貿然出擊,而是等候師團部的命令。
要換作是以前,長穀春樹會毫不猶豫的命令步兵追擊,但是他現在卻猶豫了。
沒有彆的原因,昨天的教訓非常深刻,至今還曆曆在目,他又怎敢輕舉妄動呢?
長穀春樹皺著眉頭,在房子裡來回踱步,喃喃道:“我們的對手究竟想乾什麼?他們不按常理出牌,擅自放棄陣地,像昨天下午那樣。”
鬆本廉介冷笑道:“他們不過是害怕我們的重炮部隊和坦克裝甲車部隊,那我們就將計就計,步兵和炮兵以及坦克裝甲車部隊平行推進,直搗黃龍,看他們怎麼辦?”
長穀春樹眼前一亮,撫掌大笑道:“參謀長言之有理,就按你說的辦,這樣推進雖然慢了點,但是行之有效,敵人最終還是要硬著頭皮上,我們就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龜田中壽恭恭敬敬的站起來,肅然道:“將軍閣下,在下有一言相勸,希望引起大家的重視。”
長穀春樹心情極好,微笑道:“龜田君不必拘謹,請有話直說。”
龜田中壽神情凝重,皺眉道:“我們的對手非常狡猾,葉大龍詭計多端,他不敢直接抗衡我軍的重炮部隊,但是麵對我們各兵種同時推進,他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我敢打賭,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襲擊摧毀我們的重炮和坦克裝甲車,那樣的話,他們的武器就和我們差不多了。”
鬆本廉介搖了搖頭道:“我們的大軍猶如銅牆鐵壁,豈是他想偷襲就能偷襲的了的?”
龜田中壽苦笑道:“我之所以這麼肯定他們會這麼做,是因為我的親身經曆,我就是因為被葉大龍摧毀了炮兵陣地,而一步步被敵人置於死地的,這是我的肺腑之言,希望貴軍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鬆本廉介微笑道:“龜田君,你是一個聯隊,而我們是一個師團,兩者之間有天淵之彆,不可同日而語,如果敵人不是瘋了,就絕對不敢襲擊我們。”
龜田中壽輕輕歎了口氣,搖頭苦笑,卻沒有出聲。
長穀春樹忽道:”鬆本君,我覺得龜田君言之有理,我們麵對的部隊與彆的支那部隊不一樣,他們極有可能像龜田君說的那樣,企圖摧毀我們的重炮,坦克和裝甲車,我們不得不防。”
龜田中壽得到長穀春樹的認同,頓時受寵若驚,精神大振,臉上樂開了花。
“將軍閣下,既然我們覺得敵人會偷襲我們的重炮部隊,可以將計就計,先預先埋伏,然後故意露出一些破綻,讓敵人一頭鑽進來,我們就關門打狗,消滅他們。”
長穀春樹點了點頭,笑眯眯道:“龜田君足智多謀,是大日本皇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龜田君不嫌棄,就在我們師團效力如何?”
龜田聯隊幾乎全軍覆沒,龜田中壽知道,如果自己回到本部師團,極有可能遭遇岡崎次郎同樣的命運,難得長穀春樹欣賞自己,還不如留在他的手下效力。
他感激涕零,挺起胸膛敬禮道:“卑職願意效忠將軍閣下,隻是卑職的人事關係,還請將軍閣下多多費心。”
長穀春樹點了點頭道:“龜田君請放心,包在我身上,鬆本君,給前線部隊下令,各兵種部隊齊頭並進,穩紮穩打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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