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來過?”魚笑春一驚,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打開了房門,鑽進兩個女人的臥室,摟住二人便親熱起來。
陳翠雲嗤嗤笑著埋怨道:“你這餓癆子在慌啥。這麼一夜了,我們還認為你不來了呢!”
魚笑春歎了口氣,解釋說:“唉,都是那小妖女折騰的!”
陳翠雲連忙問道:“那妖女現在何處?”
“已被我抓住了!”魚笑春在陳翠雲身上摸了一陣,說:“她現在已被王爺收了。而且,這個家也要讓她當了!”
“什麼?”陳翠雲一把把魚笑春掀開,一翻坐了起來,問魚笑春道:“那老東西真要把這個家給她當?”
魚笑春趁機抱住彩雲,說:“真的,都寫了字據了。我親耳聽見王爺讀了的!”
陳翠雲一聽,竟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魚笑春和彩雲完事後,才問陳翠雲道:“王爺要誰當家關你何事?你哭啥?”
彩雲嗤嗤笑著在魚笑春耳邊說:“她是想當王爺夫人。可是,現在沒機會了。懂沒?”
陳翠雲哭罵道:“那小妖女口是心非,原來是在為自己打算。氣死我了!”
魚笑春聽得明白,問陳翠雲道:“如此說來,你在神樹旁說的話真是真的嘍?”
彩雲點著頭說:“確實是真的。穀長青把那小妖女叫來,就是要她幫忙。誰知她卻毒死了二王子,讓翠雲姐的心血白費了!”
“哦,原來如此。”魚笑春笑著勸陳翠雲說:“翠雲,其實,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多好,我勸你還是認命吧。每天不問世事,自行其樂又有何不可?”
陳翠雲看著魚笑春問道:“難道你每天偷偷摸摸地進我院門,就不怕某天東窗事發弄掉了你的狗頭?”
“那有啥法?你兩個嬌娥花花在這屋裡乾渴著,我豈能不冒險前來澆花?”魚笑春嘻嘻笑著說:“如果真有那天,我也隻能做你倆的裙下風流鬼嘍!”
陳翠雲突然問魚笑春道:“笑春兒,你想不想也當回王爺?”
“啥?”魚笑春嚇了一跳,一翻坐了起來,說:“你是想讓老子的頭早點掉在你的裙子下頭啊?”
“看你那點出息!”陳翠雲嗬嗬一笑,正經地問魚笑春說:“真的,你想不想?”
魚笑春死眼盯著陳翠雲,嗬嗬一笑道:“寶貝兒,你是在說夢話吧?”
陳翠雲認真地對魚笑春說:“我說的是真話,實話。如果你有膽量,我就說。如果你沒種,就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不過,隻怕到時候你連偷偷摸摸進我院門的機會也沒有了!”
魚笑春搓著陳翠雲的胸前問道:“你真有辦法讓我當上王爺?”
陳翠雲嗤嗤笑道:“你把老娘侍候高興了,再告訴你!”
魚笑春還是坐著說:“不,老子現在就要聽!”
“很簡單!”陳翠雲對魚笑春說了一陣,又正經地說:“到時候再叫我爹幫你,還怕大事不成!”
魚笑春雖然巴不得就如陳翠雲所說,但一想到尤如水就要在王府當大,就覺得陳翠雲的想法不現實。他潑著陳翠雲的冷水說:“你的想法倒好,不過,如果那妖女真當家了,恐怕難度大!”
“她當家又怎樣?”陳翠雲哼了聲說:“隻要大王一道聖旨,誰敢違抗?”
“嗯!好辦法!”魚笑春也覺得這樣好,不管是曾步鳴坐天下還是穀天雄坐天下,自己都能穩坐這王府裡的第一把椅子,曾步鳴幾人就是弄掉了腦袋,自己也會安然無恙,想到這裡,他激動地陳翠雲說:“到時候,你就是這王府裡的老大,我也絕對受你的指派,那時,王府就是我們三人的了!”
陳翠雲嗯嗯著說:“對,我就是這樣想的!”
三個人商量了一陣,才放心地睡了。
尤如水一路飛奔,飛快地回到穀王氏家裡,敲了敲門,小聲喊道:“嬸兒,快開門!”。
穀惠玲母女正在傷心,突然有人敲門,嚇得連忙住聲。
尤如水小聲喊道:“嬸兒,我是尤如水,我回來了!”
穀王氏母女聽到是尤如水的聲音,心中石頭頓時落地。連忙打開房門把尤如水放進屋裡。
尤如水轉身往外看了看,關上了房門。
穀王氏見尤如水回來了,摸索著拉過尤如水摟在懷裡,傷心地問道:“孩子,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穀惠玲也緊拉著尤如水的手,小聲啜泣著說:“水仙姐,你可回來了。都是我沒用,又讓你受苦了!”
“好妹妹,彆說了!”尤如水為穀惠玲擦了擦眼淚,說:“嬸兒,我殺了王爺那老東西,得馬上離開這裡,天一亮他們就會發現,那時就走不脫了!”
“啥?你殺了康王爺?”穀王氏腦殼都炸了。她知道,穀裡康一身好功夫,眼前這個小不點兒怎能殺得了他?除非……穀王氏摸著尤如水的臉,摸著她的上身,果然發現尤如水胸前的衣裳被扯開,還輕易摸到了她的肉身,王氏頓時明白尤如水能輕易殺了穀裡康的原因了。她流著淚為尤如水理著衣裳,痛心疾首地說:“孩子,是嬸兒害了你呀,我乾嗎不留下啊?我真該死呀,我……”
尤如水見王氏竟然如此關心自己這個與她毫無半點血緣關係的人,心裡好不感動。尤如水怪自己太大意了,讓王氏產生了誤解,連忙安慰穀王氏說:“嬸兒,你想到哪裡去了,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快走,一會兒我慢慢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那老東西真沒那個你?”穀王氏聽尤如水如此說,心裡雖然不信,但是,諒她結果也不會很嚴重。想到這裡,心裡稍安了些。
“沒有!我豈能讓那老東西輕易壞了我名聲!”尤如水說著,拉著穀惠玲的手走了出去,催著穀王氏說:“嬸兒,快點,不能耽擱時候,得抓緊時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