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彩雲高興地咯咯笑著說:“我們好生物色一下下一個男人吧。翠雲姐,你說那穀春林如何?”
陳翠雲也知道,自己在王府裡不過一孤家寡人,說不定穀長龍會因為魚笑春的事把自己從王府裡趕出去。想到這裡,她不置可否地對彩雲說:“你看著辦就是了!”
彩雲信心滿滿地說:“我想他應該要答應,人往高處爬嘛,這個道理他應該知道。隻要告訴他你已經向國舅爺寫信叫太後幫忙叫他當王爺了,他還不屁迭屁迭地跑來巴結你?我敢說,隻要你看得上,不管是誰,我都能把他說動!”
尤如水見二人在這裡想男人,大方得就像是在市場上買牲口,再也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沒等陳翠雲說話,就接過彩雲的話說道:“兩個不知廉恥的**,竟然在此瓜分男人,真你娘的不害臊,這看似威風的穀王府裡,卻圈養著你這兩條騷母狗!”
彩雲聽了尤如水的話,分明就是晴天霹靂,一驚倒地,半天挪不動身子,半晌才驚問道:“你……你是如何出……來的?你究竟是人還……還是……鬼……哦?”
“哼!”尤如水鼻子哼了一聲,問彩雲道:“我是人是鬼重要嗎?”
彩雲想不通,那麼一個小孔,她怎會鑽得出來?她麻著膽子問道:“你……是從那個小孔裡鑽出來的?”
尤如水又反問彩雲道:“我從哪裡出來重要嗎?”
魚笑春聽到尤如水果然一會兒就出來了,著實嚇了一跳,心想,幸好老子有先見之明,不然就死定了。想到這裡,他豎著耳朵聽著前屋的動靜。
陳翠雲強裝鎮靜,討好地問尤如水道:“尤姑娘,你拿到銀子了吧?還有沒有要我幫忙的?”
尤如水看著陳翠雲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咯咯地笑著對陳翠雲說:“銀子倒是拿到了,但我確實還有件事要你辦!”
陳翠雲戰戰兢兢地說:“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儘快幫姑娘辦!”
“那就好!”尤如水抽出短刀丟在地下,對陳翠雲說:“你幫我殺了彩雲這個不要臉的**,然後你再自儘!”
陳翠雲一聽,頓時魂飛魄散,一翻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尤姑娘,你饒了我吧,尤姑娘,你行行好,饒了我吧,我死不打緊,我還沒有後人啊!”
彩雲早已跪在地上,頭如搗蒜說:“尤姑娘饒命,我錯了。我不該動歪腦筋把你關進庫房裡。尤姑娘,饒了我吧,我……”
“咯咯……你這兩個**,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儘想男人!”尤如水一陣脆聲大笑,完全不怕彆人聽到,邊笑邊說:“好個陳翠雲,你沒有後,是男人多了的緣故,也是老天在懲罰你!”
陳翠雲呆了半晌,又不斷磕頭說:“是是是,姑娘教訓……的是,你教訓的……是,教訓的是……我一定……”
尤如水又罵彩雲說:“你這東西最不知恥,你身為下人,自當嚴於律已,你倒好,居然和主子爭床,奪主子之夫,你還算人嗎?若傳言出去,豈不被天下人恥笑?”
“尤姑娘饒命!”彩雲不斷地叩頭,一邊指著陳翠雲說:“尤姑娘有所不知,我這主子,其實不是什麼好鳥,她為了當上王妃,想方設法要讓二王子當上王爺……”
翠雲大喝道:“彩雲,你放屁!”
“尤姑娘,我說的都是真的!二王子嫌她不生娃,她就讓我和二王子睡,看看究竟是誰的毛病!”彩雲為了活命,也不管陳彩雲如何,隻顧向尤如水述說著道:“尤姑娘,我說的是真話。我和穀長青也睡了幾年了,但也沒有生育。陳翠雲才知道是穀長青的毛病。所以二王子便想方設法地要當上王爺,為的是彌補陳翠雲。但陳翠雲卻嫌二王子不能……不能生,總想換個男人……所以才要我幫她找魚笑春……”
“你這該死的東西怎麼把一切都推給我了?”陳翠雲聽彩雲把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勃然大怒道:“你和穀長青早就勾勾搭搭,老娘隻是成全你罷了,怎麼就是我逼你的了?”
“讓我猜猜你們誰在說謊!”尤如水見二人吵起來了,來了興趣,甚至忘了自己在乾什麼。她裝著啥也不知道地對二人說:“依我看,應該是彩雲說的是謊話。陳翠雲,我說得對嗎?”
“對對對,尤姑娘,你說得對!這個東西最精,城府最深,你很難聽到她一句老實話!”陳翠雲氣不打一處來,氣憤地說:“她和穀長青暗中勾搭,被我撞見,我便好意成全了她。說實話,我確實也想看看穀長青能不能讓她生娃!”
“你胡說!”彩雲已經忘了她的地位,竟和陳翠雲懟了起來說:“分明就是你為了控製我,還說,事成後,讓我也當個妃子。尤姑娘,我說的句句是實,請姑娘明察!”
尤如水聽她倆吵夠了,覺得她兩人都心術不正,又不檢點,留著她們會讓這王府亂套,更會讓王宮丟臉。雖說自己和這王府有仇,但該死之人已被自己殺了。再說,自己已把這王府攪了個天翻地覆,幫他們處決了這兩個淫婦,也算是對王府一點補償吧。想到這裡,她笑著說起了瞎話:“哼,你倆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我是上天派來專門幫這狗屁穀王府清理門戶的。你倆是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動手?”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二人聽尤如水不饒她們,嚇得不斷叩頭,直到前額墳起,兀自不停。
尤如水咬了咬牙,說:“我原本就不想殺你二人,但是,你二人做事齷齪,有傷風化,且心腸歹毒,還欲加害於我。尤其是你陳翠雲,出身名門,卻不自重,如果傳揚出去,還不把你陳家太後氣死?你讓太後的臉往哪兒擱?那王宮裡的臉麵豈能讓你這不自愛的東西給糟蹋了!我如果饒了你們,就是對陳太後的不敬。快點自行了斷,不然,讓我動起手來時,就難保不先在你倆的臉上刻上‘淫婦’兩字再殺!”
陳翠雲見尤如水一點兒也不鬆口,還是叫自行了斷,更怕她真在自己臉上先刻字再殺,那時傳到娘家,還不讓娘家人丟儘臉麵?陳翠雲絕望了,她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仰天長歎了一聲,說:“罷了,想我陳翠雲嫁到這王府十多年來,一直是我在算計彆人,現在,終於是彆人來算計我了。罷,罷,罷,我這是自作自受,活該了。二王子,我來了,我們夫妻一場,不想都死於同一人之手,這叫天意!二王子,笑春兒,我陪你們來了!爹,太後姑姑,翠雲讓你們蒙羞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