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後問穀天雄道:“那麼說大王已饒了穀蛟龍?”
穀天雄明白母後的意思,隻得說:“王兒明白母後的意思,但此事非比一般,再說,知道此事的人多,王兒隻能秉公處理了!”
陳太後心裡讚同兒子的做法,看了眼莫氏,沒說話。
莫氏見希望破滅,搖著頭對太後說:“太後,看來,當初把翠雲嫁那所謂王府就是個錯!”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遲了!”陳太後勸著莫氏說:“哀家想,機會還是有的,嫂嫂彆灰心!”
穀天雄也對莫氏說:“舅媽,改封穀王府的事以後再說吧!”
莫氏俯伏在地,痛苦地說:“謝……大王……”
陳太後長歎一聲,說:“千錯萬錯,都是那妖女的錯!大王,你務要捉拿妖女,哀家要親自處罰她!”
“母後放心,寡人已有安排!”穀天雄想了想對太後和莫氏說:“母後,舅媽,寡人認為,此事錯在穀王府。等宇龍王兒回來再說吧!”
“好吧!”陳太後看著莫氏說:“嫂嫂,那就再等兩天吧!”
莫氏無可奈何地說:“好吧,我回去把你哥安葬了再來!”
陳太後長歎了口氣說:“也好!”
尤如水見黑風沒在意店裡夥計,叫人把店小二叫來對小二說:“歸山虎已被我所殺,你若願意在這裡繼續乾,便接著乾,如不願意,結算工錢,放你回家,你意下如何?”
小二見劉黑風不像歹人,更佩服他們的膽氣,連忙說:“我願意繼續乾!”
“好!”劉黑風為了讓尤如水高興,裝著大喜的樣子,當即賞了小二一兩銀子,把歸家客棧改為黑風客棧。
店小二高興地廚房去了。
牛大把香案準備好後,對劉黑風說:“大當家,你和尤姑娘結拜的香案準備好了!”
劉黑風高興地對尤如水說:“好!水仙妹子,請!”
二人來到香案前,黑風和尤如水並排跪下,對香案三叩首畢,黑風說:“妹子,看你細皮嫩肉的,你就不必歃血了,就哥哥我一個人歃血就行了!”
“黑子……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既是結拜,大家都要歃血,方顯得哥們兒義氣。如果就你一個人的血,那和我尤某有何關係?”尤如水說畢,用那纖纖玉手拿起刀來,在那竹筍般的手掌裡一劃,那鮮紅的血便流進酒碗裡。她斜了一眼劉黑風,問道:“怎樣,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弱不禁風吧?”
“嗬嗬,是我小瞧妹子了!”劉黑風見了,對尤如水更是敬佩有加,也在手指上一刀劃下,將自己的血混在了酒碗裡。
“我劉黑風,我尤如水,今日結為兄妹,今後必當肝膽相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異心,天打雷劈……”二人各端起酒碗,同聲說畢,二人頭一仰,喝了血酒,摔碎了酒碗,以表患難與共。
結拜儀式一結束,黑風深情地看著尤如水,激動得熱淚盈眶,半天才說:“妹子,大哥今日有幸,遇上了小妹這等有本事的豪傑,是我劉黑風這一輩子的榮幸!”
“大哥,小妹也有同感。我們能在這裡相遇,既是機緣巧合,更是我倆的緣分!”尤如水見劉黑風眼裡滾著淚花,也很感動。為了改變氣氛,她說起了玩笑話:“小妹如今把這個黑店給了你,隻希望你今後彆像歸家兄弟就是了!”
劉黑風知道這店早晚都是歸家的,不過,為了義妹高興,他裝著高興地嗬嗬一笑道:“小妹放心,大哥隻做正當生意,絕不會為非作歹!”
尤如水也咯咯著說:“那我就放心了!”
劉黑風又對王氏一頭磕了下去說:“娘,請受黑風一拜!”
穀王氏本小戶人家,那裡受過如此大禮,她見劉黑風跪拜,受寵若驚地扶起劉黑風說:“好好好,劉壯士快快請起!”
劉黑風又見過穀惠玲:“小妹妹,大哥有禮了!”
穀惠玲連忙一個萬福,說:“謝大哥!”
中午時分,上官青風帶著女婿躲閃著來到國師府。
穀蛟龍見了曾步鳴,連忙跪拜說:“穀蛟龍拜謝國師的救命之恩!”
曾步鳴淡淡地說:“好了,都過去了。起來吧!”
“謝國師!”
“今天也真夠懸的!”曾步鳴心有餘悸地對上官青風說:“幸好穀天雄那東西優柔寡斷,沒有主見,不然,今天你我三人還真不好脫身!”
“就是就是!我今天確實是嚇了一跳!”上官青風讚同地說:“我滿認為今天是死定了!”
曾步鳴想了想對上官青風說:“看來,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應該多做事,少說話!”
“是!”上官青風小聲問曾步鳴道:“國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看來,我們應該把起事時間提前才行了!”
上官青風迫不及待地說:“對,應該提前,屬下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