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瓜故作緊張地說:“王爺,那歸如友不但沒有殺了小妖女,反被小妖女所殺。小妖女不但殺了歸如友,還殺了州官牛偉父子和太子親自帶來的兩個頂尖高手和眾多官兵!”
“啥?”穀長龍眼睛也直了,茶碗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得稀爛。
穀瓜見穀長龍嚇成這樣,心中好不高興,假裝關心地問道:“王爺,你怎麼了?”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穀長龍確實是嚇了,覺得自己又闖下了大禍,嚇得在屋子裡不斷走了起來。
穀瓜勸著穀長龍說:“王爺彆急,總會有辦法的!”
穀長龍唉聲歎氣地說:“難,難啊!”
穀長龍正唉聲歎氣的時候,穀蛟龍回來了。
穀蛟龍見穀長龍神色不對,連忙問道:“父王何事憂心?”
穀長龍歎了口氣說:“還不是那妖女害的!”
穀蛟龍安慰穀長龍說:“父王彆害怕,我剛從黃州回來。我老丈人說了,他會叫沿途官府捉拿那妖女。如果不能活捉,便弄死她!”
“弄死她?”穀長龍的搖得像貨郎鼓說:“難啊!”
穀瓜心裡哼了一聲,對穀蛟龍說:“大王子,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妖女這兩天乾的事吧?”
穀蛟龍不以為然地問道:“她乾了些什麼事?”
穀瓜又把自己剛打聽回來的事說了一遍。
穀蛟龍聽了也嚇了一跳,問穀瓜道:“那妖女真有那麼厲害?”
穀瓜點頭說:“大王子,千真萬確!”
“這就怪了,她為什麼對我們王府沒有痛下殺手呢?”穀蛟龍想不通了,他撓著頭皮說:“按她這樣的本事,她對我們王府又咋是那樣軟弱?”
穀瓜也也沒想通,讚同地說:“就是,按她這兩天的本事看,我們根本就抓不住她的,她完全可以輕鬆地乾她想做的事,但她卻主動讓魚笑春綁了,真想不通她在耍什麼把戲!”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穀小龍吊著右手走了進來,說:“她是怕你們傷了穀王氏母女!從這點可以看出尤姑娘是個大仁大義的人物!”
“狗屁!”穀蛟龍罵了兄弟一句,又安慰穀長龍說:“父王彆怕!那妖女乾了這件大事,說明她的死期到了!”
穀長龍哼了聲說:“牛偉和陳陳良玉那樣的大人物都把她沒法,誰還能奈何她?”
穀蛟龍冷笑道:“牛偉他們沒奈何她,是因為他們人太少的原因。如果用大部隊,試問她有多大能耐?我敢說,隻要我老丈人一出馬,一百個那樣的妖女,也會被戰馬踩成肉泥!”
穀長龍聽了兒子的話,高興得連連點頭說:“有道理!有道理!”
“哼,我看你們是一廂情願罷了!”穀小龍冷笑著警告著穀蛟龍和父親說:“我勸你們還是彆去招惹尤姑娘的好,不然,總有你們會後悔的時候!”
“都怪你這喪門的東西!”穀蛟龍大為光火地說:“那晚如不是你擋著,我已弄死她了!”
穀小龍盯著穀蛟龍說:“你弄死她了?如果我不擋著,那晚後果可能是無法想象的,也許這王府都已不存在了,你怎麼就想不明白?”
穀長龍也覺得小龍說得對,那妖女確實太恐怖了。他後悔當時的決定,想了一陣問穀小龍道:“你當時擋著也許是對的,但你能保證她以後不來王府報複我們嗎?”
穀小龍想也沒想就說:“我敢保證,因為尤姑娘親自告訴過我!不過,你們可得首先保證不得再對她動歪腦筋,否則,後果真的很嚴重!”
“哼,危言聳聽!”穀蛟龍輕蔑地看著穀小龍說:“隻怕她再想到我穀王府也來不成了。她躲得過沿途官府嗎?她有多大能耐和官府的軍隊鬥狠?不過,她要來我王府也有可能,隻不過那時的妖女已經變成窯姐了!”
“你做夢吧!”穀小龍嘴裡說著,心裡卻暗暗為尤如水擔心起來。
這一夜,雖然沒有人來打攪,但尤如水滿腦子都是穀宇龍的樣子,她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夜,還是睡不著。她,又失眠了。
穀惠玲被尤如水折騰了半夜,隻認為她還在為娘和黑風山的好漢們的死難過,便安慰她說:“水仙姐,彆氣了,娘和那些大哥們是不會怪你的!”
“嗯!”尤如水應了一聲,乾脆把背朝著穀惠玲,大瞪著眼睛想自己的事,直到四更時分才睡著了。
第二天辰時,牛大帶著六個精壯嘍囉來到店內。牛大先把兩隻信鴿裝進籠子,在二樓顯眼處插上一麵杏黃旗,把鴿籠掛在杏黃旗旁邊,喂了鴿子,才下樓和尤如水說話。
尤如水對牛大說:“牛大哥,經過這場事故,我想那歸家應該不敢來鬨事了。不過,如果歸家還有後人來要店子,還是還人家算了!”
“尤姑娘,我聽你的!”牛大嘿嘿著對尤如水說:“不過,隻要三五日之後沒人來,說明他家不要了,我們就繼續經營,行不?”
“那也好!”尤如水想了想對牛大說:“凡事好好說,不能仗勢欺人,否則,我可不饒你!”
牛大連忙說:“尤姑娘,我牛大的這條命也算是你給的了,我豈能再不珍惜?你放心,我一定好生經營,絕不惹事生非!”
“牛兄,我們早飯後就走!”劉黑風也對牛大說:“這幾天你要多辛苦辛苦,兩邊照料。告訴兄弟們,從今以後,隻能行善,不能作惡。如有違犯,家法不饒!”
“大當家放心,反正有馬兒,快當。先把這店子理順,過幾天再回山寨!”牛大向劉黑風保證說:“我一定會帶好眾兄弟,絕不亂來!”
早飯後,牛大把信鴿用小籠子裝好交給劉黑風,說:“大當家,有事放信鴿!”
“好!”劉黑風對牛大說:“幾天時間,想必也不會出什麼事!”
穀惠玲大為不滿地質問劉黑風道:“黑子哥,聽你的意思你想天天出事麼?”
劉黑風臉也紅了,連忙辯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穀惠玲冷笑著問劉黑風道:“你又是哪個意思?”
劉黑風尷尬地說:“我是……”
尤如水看了看二人,苦笑著說:“好了,彆說了,出發!”
三人告彆牛大,策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