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聽了郭世鐵的話,扭頭問劉黑風道:“黑子哥哥,爛鐵鍋說的可是真的?”
劉黑風倒是知道郭世鐵說的這事,不過,他不想讓尤如水再去犯險。他看了看郭世鐵,不置可否地小聲對尤如水說:“小妹,你的時間緊,還是算了吧!”
尤如水很不高興地對劉黑風說:“你隻需回答我爛鐵說的事是不是真的就行了!”
劉黑風見尤如水不高興,隻得點頭說:“真的!”
“真的!”大廳裡的所有人都齊聲答道。
尤如水一聽,高興地說:“好!本姑娘明天就去會它一會,又奪它個寶貝玩玩兒!”
“小妹,你真要去打飛虎?”劉黑風見尤如水絲毫沒把那飛虎當回事,就當是去趕集,聯想到她那天大戰烏龍幾次犯險的事,不由得暗自擔心起來,半天才勸尤如水道:“小妹,你要知道,那可是兩頭得道飛虎,和那烏龍相比,本事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了,你彆說了!不管它倆有多厲害,本姑娘都要去取了那兩孽畜的性命!”尤如水本就一不信邪的主,加上又吃了烏龍神獸肉,體力更是暴增,她相信自己有誅殺那頭兩飛虎的實力,更想把師父引出來。
“啊?你真的要去?”這次又輪到郭世鐵吃驚了,他也為這個看似嬌弱的小女子擔起心來。
“本姑娘從不開玩笑!”尤如水認真地說:“不過,先說好,兩頭神獸大老虎,一頭歸你們,一頭得歸黑風嶺!”
郭世鐵爽快地說:“好,就這樣分!”
尤如水認真地對郭世鐵說:“鍋是鐵,快把你的紙筆拿來,我得寫信叫人來拿飛虎肉!”
“好,馬上拿!”郭世鐵見尤如水要叫人來拿飛虎肉,覺得好笑,心想,連老虎毛都還沒有見到一根就在分老虎了,好像她有百分百的把握一樣。不過,他由衷地佩服起尤如水的豪氣。
尤如水寫了信,叫玲玲讓信鴿把信捎回唐家場,要牛大明天派人到青楓寨來取神虎肉,就好像她已經把老虎打回來了一樣。
郭世鐵見尤如水如此膽大,竟不問飛虎如何不如何,對尤如水既佩服又擔起心來。
魚笑春和魚角悄悄地回到魚角家裡。
“今天這個消息對我們來說太好不過了!”魚笑春對魚角說:“我得把穀宇龍到尤如水店裡的事告訴曾步鳴,讓姓曾的提前行動!”
魚角似懂非懂地看著魚笑春,欲言又止。
“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牛偉是曾步鳴的女婿!”魚笑春見了魚角的神情,知道他肯定沒弄懂,笑了笑解釋說:“曾步鳴早就想篡位,隻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一直猶豫不決。但他一旦知道穀宇龍見過尤如水,而且還要和她交朋友後,他一定會坐不住,想通沒?”
“哦,我懂了!”魚角連連點頭說:“他肯定怕那太子和姓尤的聯合起來,那時,他再想篡位便越是困難了!”
“對,就是這個意思!”魚笑春讚許地對魚角豎起拇指說:“所以說,曾步鳴隻要知道了這事,他馬上就會有所行動。你我立功的時候也就到了!”
魚角興奮地問魚笑春道:“大哥,我們現在該怎樣做?”
魚笑春一邊寫信一邊說:“我寫封信,你馬上去交給青唐境內的顏家顏陽天,叫他馬上送交曾步鳴!”
“好!”
“千萬彆對他們提我的名字,如果曾步鳴知道是我提供的消息,他是不會相信的!”魚笑春寫好信遞給魚角,想了想說:“你也彆說你姓魚,就說是一個曾受過牛偉恩典的人提供的消息就行了!”
“好,我知道該怎樣說了!”魚角說著打馬去了。
青風寨裡,嘍囉們擺上了宴席,郭世鐵恭恭敬敬地邀請尤如水上坐:“尤大俠,請上坐。”
尤如水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坐了上首。
“尤大俠,我敬你。我乾了,你隨意!”郭世鐵斟上酒,恭敬地給尤如水敬酒,說畢一口喝乾,傾了一下碗。
尤如水隻沾了沾唇。
大廳裡的所有人都舉起酒碗,齊聲說:“尤大俠,請!”
“各位大哥,小妹敬大家!”尤如水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禮遇,頓時豪情萬丈,她端起酒碗,也是一飲而儘。
“好!好!好!”大廳裡掌聲如雷。
尤如水哪裡見過如此場麵,好不激動,酒量也變大了不少。
穀惠玲在一邊提醒尤如水說:“水仙姐,你可不能喝了,明天你還要去打老虎的哦!”
“就是,你看我這人,一高興把啥子都忘去了!”
郭世鐵也惦記著飛虎的事,連忙對眾人說:“好了,大家可不能把尤大俠給喝醉了,大俠明天還有重要任務。咱明天再好生喝酒!”
大家齊聲說:“好,明天再陪尤大俠好生喝酒!”
下午申時,曾清芷一行回到了黃州。
曾清芷一進國師府就嚎哭起來說:“爹呀,你可得為女兒作主啊,我兒子和夫君死得冤啊!”
曾步鳴大驚問道:“誰有如此狗膽敢殺了我女婿和外孫?”
曾清芷痛哭流涕地數落起曾步鳴說:“都是那姓尤的妖女乾的哦。那姓穀的狗太子也不是好東西,他居然見死不救,說是為了保護青風州的百姓,硬要把你女婿交給那妖女。爹,他根本就不念你是國師,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啊。爹呀,你憑啥還要為他穀家賣命啊?爹,你糊塗哇!”
曾步鳴聽了女兒的話,氣得胡須打抖,恨聲道:“姓穀的,我一定要讓你穀家付出代價!”
曾清芷抹了把眼淚,惡狠狠地說:“對!就是要讓他穀家知道,我們曾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曾步鳴給女兒打招呼說:“好了,你休息去吧。記住,今天說的話,不能在彆人麵前說!”
“女兒知道!”曾清芷哭喪著臉走了。
曾清芷走後,曾步鳴叫了一聲:“來人!”
“國師!”兩個家奴連忙跑了進來。
“去把上官侍郎以及朱桓、楊長戈和馬中魁叫來,說有事商量!”
“是!”兩家奴答應著去了。
曾步鳴躺在太師椅上,兩隻眼睛骨碌碌轉著,想著對策。
“國師!”曾步鳴還在亂想時,朱桓、楊長戈和馬中魁先來了。
“三位道長快快請坐!”
“國師不必客氣,有什麼事隻管吩咐就是了!”三個道人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