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豐更是大驚失色。他的閱曆再深,也沒有見過這種把活人分成冰火兩個截然不同境界的本事,連忙驚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快放了我徒兒!”
尤如水見黑山老妖的麵部表情,就知道他內心緊張害怕,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啥要亂打人?”
黑山老妖見對方輕易就抓住了魏一郎,而且讓他瞬間變成一個陰陽怪人,就知道麵前的對手有著非凡的本事,看來,顏陽天那老鬼說的話果然是真了。楊二豐想,以自己的本事,應該和她有得一拚,隻要不讓她直接抓住,她那種功夫就是擺設。聽了尤如水的問話,黑山老妖自知理虧,要想大打出手,又怕傷了魏一郎。想到這裡,楊二豐還是小心地問道:“想必你是尤如水嘍?”
“咯咯,正是小爺我!”尤如水咯咯一笑,故作輕鬆地盯著楊二豐,問道:“你是誰?我與你素不相識,憑啥子來找小爺的麻煩?”
“嗬嗬嗬……,看來,你真是年幼無知,連我楊老前輩都認不得。你師父也真是糊塗,連起碼的知識都不教你,就讓你出來行走江湖,豈有不吃虧的理?”
“哼哼,你這老鬼頭,無名小卒,隻配給我師父倒尿……”尤如水想說倒尿筒,但師父是女流,哪來尿筒?她發現自己又說岔了嘴,不由咯咯笑了起來道:“咯咯咯……你這無名鼠輩,提你乾啥?快說,你姓甚名誰,來找小爺乾啥?”
黑山老妖聽了尤如水的話,直氣得岔氣,但他不想和她計較,想給她個好印象,讓她能乖乖地把攝魂鈴交給他。隻得對尤如水說:“我老人家叫楊二豐,天元境內靈玄洞的當家人!”
尤如水一聽那老道自報家門後,忍不住又大笑起來,好笑地問楊二豐道:“你是‘羊兒瘋(癲癇病)’?‘羊兒瘋’,嗯,這個名字取得好。我就是說,你為啥平白無故來找小爺我們的麻煩,原來你是有瘋病!咯咯咯……”
“小妖女,你才有病!”黑山老妖被尤如水調戲夠了,不由發了怒。他聽了尤如水的話,也覺得自己的名字是有點那病的諧音,隻怪爹娘取名時考慮不周,他兩眼盯著尤如水,恨聲道:“咱來找你,是為了報仇!”
“啥?我和你有仇?”尤如水聽了楊二豐的話,又大笑起來道:“咯咯,你這老東西果然是羊兒瘋,小爺和你天隔地遠的,我和你哪來的仇?”
黑山老妖對尤如水一字一頓地說:“沒錯,我們有仇,而且,我們之間有大恨深仇!”
“哦?咯咯……,看來,你這老東西真是有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尤如水聽了楊二豐的話,咯咯大笑著說:“我和你相隔天高地遠,素不相識,哪來的仇?何來的恨?你這老家夥一派胡言,果然是羊兒瘋也!”
“你我素不相識,我們之間確實也沒有什麼過節不假,但是,不等於你和我楊家就一點兒事也沒有!”楊二豐沒有理會尤如水,自顧自地對尤如水解釋道:“姑娘,你聽好了,我來找你,是為了報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一筆血海深仇!”
尤如水聽了楊二豐一番不著邊際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問楊二豐道:“啥?一百五十多年前的血海深仇?咯咯咯……,看來,你這老家夥真是個貨真價實的羊兒瘋了!”
“對,是一百多年前的血仇!”楊二豐還是沒有理會尤水仙,自顧自地說著:“一百五十多年前,你的師祖殺了我的師祖,奪了我靈玄門的寶貝攝魂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