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已是忍無可忍地怒道:“要是我一條都不答應呢?”
穀布鷹狂妄地說:“那好,我就叫你二人橫著離開涼城!”
男子也發起橫來,怒喝道:“放馬來吧,爺爺等著你!”
“給我上!打死他!把那女娃給我帶回府去!”穀布鷹大喊一聲,自己先動起手來,一把向那女娃抓去。
小女娃一閃躲開,一掌拍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那狗才的左臉一下就紅了起來,留下五個紅白相間的手指印。
“打得好!打得好!”尤如水見穀布鷹蠻不講理,正想出手教訓他,卻見那女孩兒賞了那狗東西一巴掌,覺得非常解氣,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來道:“小妹妹,再打他!使勁打!”
尤如水的這一聲大叫,脆生生的,大家都不由一齊看向了她。
“咯咯咯……”尤如水見大家都看著她,頓時得意地咯咯地笑了起來,又脆聲說道:“打得好,小妹妹,再打那狗東西!”
穀布鷹的打手們一哄而出,直撲那父女二人。其中一個聽了尤如水又叫又笑的,一看,見是個絕色美人,比那女孩兒還靚幾分。心想,一起給公子弄回去,公子還不高興死?老子也算是立了一功。想到這裡,他一晃就晃到了尤如水的麵前,伸手就抓了過去。
尤如水生平就恨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見這狗東西不知死活地過來找死,存心要先教訓教訓他,見他伸手抓來,便用左手擋住他抓過來的手,故意讓他抓住了自己的左手掌。
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見麵前的美人竟主動伸出了小手,連忙一把捏住,想把她的小手給摸個舒服,但他剛一抓住尤如水的左手,就像抓住了一塊燒紅了的鐵塊,“嗷”的一聲慘叫,掙紮起來。
尤如水也點到為止,及時放了他。
那潑皮不斷用嘴吹著還冒著煙的右手掌,熊著腰,一邊拍手跺腳,麵露猙獰痛苦之狀。
眾打手一驚,一時竟都停了下來。
兩個打手連忙過來問那挨燒了的潑皮道:“什麼情況?”
挨燒了的潑皮用左手指著尤如水,說:“那女人用火燒我!”
“她用火燒你?”兩個的打手看了看尤如水,又看了看痛得直叫的潑皮,好笑地問道:“她哪來的火?”
那家夥呲牙咧嘴地把尤如水看了看,也想不通她是用什麼火燒的,隻得伸出手來讓他們看,一邊痛苦地說:“你們看,是不是火燒了的!”
兩個打手一看,的確是火燒焦了的樣子,圓圓的,還冒著烤肉香味。兩個打手看後,走到尤如水的麵前,把尤如水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見是一個絕色美人,兩人吞了口口水,一個要高點的人問道:“姑娘,你可是用火燒了我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