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飛痛得口齒不清地說:“火燒般的痛啊,痛徹腦髓,痛……死我……也,那妖……”
穀大鵬哪裡肯信,不服氣地說:“我去會她一會!”
穀一鵬也覺得不可能,他也親眼看見尤如水輕輕打的穀飛,咋就打成這樣?她是什麼人,連忙提醒穀大鵬說:“鵬兒小心!”
穀大鵬也不回答,手提長槍飛身上台,大聲叫道:“妖女,我來會你一會!”
尤如水見對方身材魁梧,約有二十四五樣子,比那穀飛要好看多了,嬌聲喝道:“來者何人?”
穀大鵬也不回答,大聲問尤如水道:“妖女,你用了何種妖術,讓穀飛如此痛苦?”
尤如水咯咯著笑罵穀大鵬說:“放你娘的狗屁!我哪用什麼妖術?那是他太不經打。大家都看見了,我才輕輕一巴掌,他就裝模作樣地倒了,他分明就是在故意讓著我。你沒聽他說舍不得打我嗎?你問問大家,他是不是這樣說的?”
華家莊人大聲說道:“對,他就是那樣說的!”
“怎樣,我沒有騙你吧?”尤如水裝著怒氣衝衝地問穀大鵬道:“喂,你叫啥名字,快快去畫了押,我們認認真真打一架,免得你說我用妖術!”
“我叫穀大鵬。妖女,你認為我怕你?”穀大鵬說著,在生死文書上畫了押,來到台中。
尤如水見穀大鵬畫了押,才裝出一張笑臉裝模作樣的問道:“你畫出道來吧,怎麼打?大鵬哥哥,你可彆像那個穀飛又讓著我哦!”
“隨你咋樣打我都奉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這是擂台,打死勿論的地方。來吧!”穀大鵬大聲說著,雙手平端長槍,一個弓步,擺了個姿勢,卻也不敢貿然動手。
“啊呀,你怎麼還是像穀飛一樣不想動手啊?就擺個空架勢有用嗎?難道你還是要讓我贏嗎?”尤如水故意大聲問穀大鵬,好讓穀家人都聽到。
穀大鵬心想,這妖女肯定有些妖術,萬不可讓她沾上自己。想到這裡,他也隻做著樣子,沒有去主動攻擊,怕也像穀飛一樣吃啞巴虧。他擺好架式後才對尤如水說:“妖女,動手吧!”
“既然你還是舍不得打我,我可要打你了。看好了,我開……打!”尤如水的打字剛出口,也不知怎麼就閃到穀大鵬麵前,眨眼間,也在穀大鵬的右臉上輕輕拍了一掌。
穀大鵬還是平端著槍,連動也沒有動一下,隻覺一道紅影在麵前一閃,臉上就挨了對方一掌。
尤如水一閃回到原位,裝著啥事也沒有的樣子把穀大鵬盯著。
穀大鵬正驚疑間,隻覺臉上火辣辣痛了起來,連忙捂住右臉,驚問道:“你……?”
尤如水一臉的爛笑,故意問穀大鵬道:“大鵬哥哥,痛嗎?”
穀大鵬隻覺右臉越來越痛,尤如水話音一落,穀大鵬隻覺一股鑽心的痛直透腦髓。穀大鵬痛苦不堪,眼睛一黑,一跤撲翻在地,也如穀飛一樣,在台上打起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