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惠玲看了看尤如水,說:“你想得美,不管是什麼酒,你都不能喝太多,最多一碗,要想多喝,門兒都沒有!”
“好玲玲,你饒了我嘛!”尤如水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你總得給我留個麵子嘛!”
穀惠玲哼了一聲說:“如果你想要麵子,那就一碗也沒有!”
尤如水長歎了口氣說:“算了,看來我還是戒酒的好!”
穀惠玲看了看尤如水,打了個哈哈說:“哈哈,如果你能戒酒,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
尤如水瞪著穀惠玲說:“你也太小看人了吧。請問,我每天都在喝酒嗎?”
穀惠玲也覺得自己沒說對,咯咯著說:“但是,你卻見不得彆人喝酒,你見彆人喝酒,就像蒼蠅見了血。你敢不承認嗎?”
“哈哈哈哈……”黃英和柳絮都被穀惠玲的話給逗得大笑起來。
黃英摸著刀傷,說:“笑死我了,把傷口也扯痛了。咯咯…”
尤如水問黃英道:“黃英,你老實告訴我,你在九陰門這樣開心過沒有?”
黃英老老實實地說:“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每天都要看母老虎的臉色。姐妹們平時也都虎著臉,好像都不知道該怎樣笑了一樣!”
穀惠玲問黃英道:“黃英姐,如果你師父找了來,要你回去,你咋辦?”
“我才不回去呢!我沒有師父,隻有殺我父母的仇人!”黃英沒半點猶豫,堅決地說:“我現在見了她,我一定要親自動手殺了她!”
尤如水咯咯一笑,對穀惠玲說:“咯咯咯……小丫頭,你就不懂了。黃英姐是舍不得劉黑風了!”
穀惠玲笑著回答說:“哦,原來如此。”
尤如水想起劉黑風所說的事,便趁機問黃英道:“黃英,這次回去就結婚吧?早點做我嫂嫂,行不?”
黃英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才不慌呢,饞死他!”
尤如水心想,你黃英說的就是鬼話,難道你就不饞?但她裝著不懂的樣子笑著對黃英說:“嘿嘿,我看你們都差不多吧。那天,我可看見有人賴在人家身前不想下馬的哈!”
黃英的臉一下臊得紅紅的,瞪著尤如水說:“你這鬼丫頭儘瞎說!”
“好好好,我瞎說!”尤如水看著黃英那臊紅的俏臉,心裡頓時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忍不住摸了一把黃英臊紅的臉,心裡好像有隻小鹿在撞,她暗暗把自己罵了兩句才說:“我是不是瞎說,大家心裡有數。黃英小姐,我說得對吧?”
黃英看了尤如水一眼,笑著說:“鬼丫頭,不理你了!”
尤如水嘿嘿著說:“你不理我無所謂,要是劉黑風不理你,可就不好辦嘍,咯咯咯……”
黃英咯咯一笑,說:“他不理我也無所謂,軍營裡那麼多男人,還怕找不到?”
穀惠玲笑著對黃英說:“軍營裡男人雖多,但優秀又合適的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