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尤如水一身輕鬆地睡了一個大懶覺。
穀惠玲實在挨不下去了,把尤如水的手掀開說:“懶鬼,太陽曬到屁股了,起床了!”
尤如水嗯了一聲,卻翻了一個身,又睡去了。
穀惠玲知道尤如水這兩天確實太辛苦了,就讓她再睡會兒吧。於是,穀惠玲小心地起了床,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尤如水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說:“玲玲,準備一下,我們吃過早飯就出發,叫鳳凰一道去找上官慧那狗東西!”
“嗬,還清醒著呢,我還認為你睡著了!”穀惠玲笑著說:“起來吧,懶蟲!”
尤如水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唉,真想再睡兩個時辰!”
“快了,隻要拿回了那鈴子,你想咋睡都行!”
尤如水恨聲說道:“就是,上官妖精太可惡,老子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頓方解我心頭之恨!”
穀惠玲也罵罵咧咧地對尤如水說:“娘的,這種人還收拾啥?直接殺了!”
尤如水打著哈欠說:“你……呀,脾氣越來越暴了!”
穀惠玲哼了一聲為自己辯解著說:“哼,還不是你給帶的!”
尤如水好笑地問穀惠玲道:“哦,現在什麼事都是我的原因了,我冤不冤啊?”
穀惠玲一點兒也不示弱地說:“你還彆不認賬,當然都是你的功勞!”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功勞就好,隻要不是過錯就行!”尤如水不得不服穀惠玲這些天來的變化,不過,她感到很欣慰。
二人起了床,尤如水笨拙地梳著頭,半天也弄不好。
穀惠玲見尤如水半天收拾不好自己的頭發,一邊給尤如水梳頭,一邊嘀咕著說:“笨鬼,還是我來吧,你呀,也太笨了點吧,自己的頭梳了半天也整不好。都二十多天了,還沒學會,真笨!”
尤如水嗬嗬道:“你就是一個超級小心眼。多幫姐姐梳下頭有何不可嘛?再說,你還能給我梳幾天?還一點兒都不曉得珍惜!”
“嗬,珍惜?你以為給你梳腦殼是享受啊?又是汗臭還油膩膩的,娘娘這鳳釵插在你這臭腦殼上都被糟蹋了。咯咯……”穀惠玲說到這裡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來說:“其實我的腦殼也沒好多少,這幾天擔驚受怕的,哪有時間洗頭嘛,是嗎?”
“不,我聞著你的腦殼覺得好香,我就喜歡聞你身上的氣味,特誘人!”尤如水認真地說著,還故意扭轉身子,在穀惠玲身上認真地聞了一陣,做著很享受的樣子長長地吸了一口,說:“我願意一直聞你們女人身上的氣味,不吃飯也乾!”
穀惠玲聽了,噗的一聲大笑起來,唾沫噴了尤如水一頸項。
尤如水一驚,問道:“你高興啥?”
穀惠玲恥笑著尤如水說:“你們女人?難道你男人?真是臉皮太厚!”
尤如水見自己又說了瘋話,隻得自圓其說道:“哎呀,我真是注意不到這些細節,總認為我已成男人了!”
“哼,注意不到,分明就是在說瘋話!”穀惠玲損著尤如水說:“你想當男人不過是做夢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男人了,還動不動就你們女人你們女人的,一點兒也不害臊。你想當男人的事,隻有下輩子嘍!這輩子你就隻有做夢了,如果你的男人夢還沒做夠,就繼續做下去吧!”
尤如水聽了,知道自己的嘴巴又闖禍了,自己拍了一下嘴巴說:“你看我這張破嘴,儘亂說!”
穀惠玲見尤如水爽快地認了錯,也對她的改進加以肯定地說:“你和前段時間相比好多了。不過,還得好生注意。我倆在一起時,對我說什麼都無所謂,但在大庭廣眾之下,特彆是在王宮裡,在娘娘麵前就要注意你的言辭了,可彆把王後娘娘給嚇著了,不敢要你這個沒過門的兒媳婦!”
“是!保證注意言辭!”尤如水涎著臉皮對穀惠玲說:“不過,我說的也是老實話,我就不覺得你的腦殼臭,我隻聞得到香味!”
“你騙人!”穀惠玲當然不相信。
魚笑春心神不定地睡到巳時方才起了床,吃了早飯,才無精打采地往回走。
大街上,到處都有人聚在一堆談論昨天下午嗷裡人入侵的事。隻聽有人大聲說:“尤大俠太聰明了,居然想到了用火攻,全殲了嗷裡五六萬敵兵,不然,青唐昨天還真危險了!”
“就是,如果敵兵天黑後強攻,我們絕對守不住!”
“這是天佑我青唐百姓,才會出現尤大俠這樣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