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惠玲聽了李長風的話,也懷疑他是在胡說。她不相信自己會有如此能耐,儘管昨晚尤如水給了自己真氣,但她不相信會來得如此之快。
公孫鬆鶴見穀惠玲隻是隨意一拂便打斷了李長風的手腕,心想,這種力道連我都沒有十足把握,看來,這幾個人絕不是一般人。想到這裡,他再也穩不起了,隻見他目露凶光,冷笑著對穀惠玲說:“小姑娘,你戲弄我老人家倒也罷了,但你傷了我徒兒,就是你不對了。快說,你究竟是誰?”
穀惠玲見自己確實是長本事了,心裡自是高興得不得了,加上有尤如水在旁邊撐腰,更沒把眼前這些人放在眼裡,她見公孫老道鐵青著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心裡也老大不舒服,便反問他道:“你還講理不講理了?分明是你那狗屁徒兒先動手打我,難道我就應該讓他打了你才高興?你這師父也太護短了吧?你看我師父就在旁邊,她見你們以老欺少,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她說話說過話嗎?她和你們理論過嗎?她動過手嗎?她像你一樣護過短嗎?”
尤如水聽了穀惠玲一串連珠炮式的問話,心裡彆提有多爽,她對快嘴穀惠玲今天的表現特彆欣慰。
公孫鬆鶴被穀惠玲一頓嗆白,彆提有多彆扭。特彆是聽說她師父就在旁邊,心裡更是驚詫。眼見這個小女子已是不同凡響,她師父豈不更牛?她們是什麼門派?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們?他用眼睛掃了一遍尤如水等四人,又想,那個聾啞人能夠把馬絆倒,一定也是個高手,那一男一女樣子不驚不詫,肯定是她師父了,看來,今天遇到硬茬了。不過,他想不通的是,自己在河兩邊也算是響當當的門派了,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四個高手?他再次掃視了一遍四人,言不由衷地問穀惠玲道:“我怎麼就護短了?”
穀惠玲嘴巴幾歪,嘖嘖了兩聲,又把老道一頓擠兌說:“嘖嘖,我看你一大把年歲,竟比我還不如。我尚且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不對,但是你卻不敢認錯,真讓我看你不上眼!”
公孫老道見自己屢屢遭到對方調戲,很是氣憤,要想發難,又怕對方真是尤如水一夥。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不,我天罡門縱橫天下,還沒有人敢在我頭上捋虎髯!想到這裡,他豪氣陡增。但一想到這幾人的武功儘都深不可測,萬一她們確實是尤如水一夥事情就鬨大了。雖然自己並不怕她們,但是現在的主要目的是找上官一家人,沒有必要到處結怨。想到這裡,才對穀惠玲大聲說道:“彆打岔,你還沒回答的我問題!”
穀惠玲大聲吼著公孫鬆鶴道:“你不是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嗎?要我說也可以,但是,先都說好的,是你得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欺負我姐姐這個聾啞人?”
公孫儘管心裡老大不願意,但是,也不想和這個小女子比見識,便冷笑著對穀惠玲說:“你聽好了,我是天罡派掌門公孫鬆鶴。撞倒你姐姐的是我的徒弟李長風。他撞了你姐姐,我已經給你賠了不是,我徒兒牛耕也同意給你銀兩。再說,你也傷了我徒兒李長風,此事就算兩清,如何?”
穀惠玲也見好就收,連忙說:“這還差不多!”
公孫鬆鶴見穀惠玲聽了自己的建議,放下了心。但卻還不知對方是何許人,什麼門派,得讓她告訴我才行。想到這裡,他問穀惠玲道:“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笑話,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穀惠玲頓了頓,便信口亂編起來說:“你也聽好了,我姓玲名玲,就叫玲玲,是尤穀派的。尤穀派,聽說過沒有?”
“尤穀派?沒聽說過!”公孫鬆鶴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這個尤穀派是什麼派。
穀惠玲仍然信口胡謅著說:“哼,連尤穀派都不知道,還虧你是掌門人。告訴你吧,我們尤穀派就是……一個小派,就我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