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時,尤如水四人到了丹州城,叫了個叫花當向導,很快尋到王宮門前。
尤如水把穀惠玲和左鳳凰易了容,自己也貼了一張男人麵具,來到王宮門前,見大門已被撞爛,門前沒有一人。
尤如水老遠就看見有很多人分一撥一撥地分開站著,看樣子應該是在一起打鬥的人群。但他們都眼神直直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知道是邪鈴所為。
王宮裡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有血跡,可見打鬥之慘烈。
王宮裡悄聲無息,沒有一個人走動。
尤如水說:“難道上官慧把整個王宮裡的人都殺完了?”
穀惠玲咯咯一笑說:“殺完才好呢,省得我們動手!”
尤如水小聲對四人說:“把耳朵塞好。見到上官慧立即用石子打她,讓她沒機會掏鈴子。如果她手裡拿著鈴子,直接打死她!”
大家點了點頭,馬上塞好耳朵,迅速上了大殿。大殿周圍木然地站著十幾人,看樣子是當官的,地下躺著一個身穿龍袍的人。
尤如水顧不得多看,向三人一擺手,四人立即衝進了大殿。
大殿裡,除了龍椅上有兩個死人外,空無一人。尤如水又連忙閃出了大殿,向周圍觀望了一番,才示意大家扯了耳朵裡的棉花。
尤如水大聲對幾人說:“娘的,看來,老子又慢了那小婆娘半拍。不過,也要感謝她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看見了兩個穿龍袍的人。其中一個肯定是真國王,一個是假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龍椅上的那個是假貨!”
穀惠玲又和尤如水抬起杠來說:“瞎說,龍椅上的才是真的。龍椅本來就是國王坐的嘛。殿下,師叔說得對嗎?”
穀宇龍聽了穀惠玲的話,打不出的噴嚏,隻得做著生氣的樣子咬著牙齒。
“哈哈哈……”尤如水見穀宇龍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竟忘了是在乾嗎,笑得直不起腰來。
穀宇龍無奈地看了一眼尤如水說:“尤姑娘,彆隻顧笑,小心上官慧乘機溜了哈!”
尤如水邊笑邊說:“那婆娘早跑了!”
穀惠玲又反問尤如水道:“你憑啥?”
尤如水裝著不滿的樣子說:“你找找看不就清楚了?隻曉得和我過不去!”
穀惠玲啞笑著尋找起來。
四個人把現場裡裡外外再三找了幾遍,根本就沒有上官慧一夥的蹤影。
尤如水大咧咧地吆喝著問道:“娘的,哪些和哪些是一夥的?看衣裳卻看不出來。你們看出來沒有?”
穀惠玲搖頭說:“沒有,我看不出來。我覺得儘是一夥的。水仙姐,找個腦殼沒短路的問問不就知道了?”
“對,對,對,大家找找看,看有沒有沒被鈴子製住了的!”尤如水大聲說著,四處便找了起來。
穀宇龍大聲喊著問:“喂,還有人嗎?”
尤如水耳尖,她聽見後麵屋裡有響聲,連忙跑了過去。隔著紗窗一看,裡麵背靠背地綁著兩個女人,嘴巴被塞得嚴嚴實實的。原來她們是用頭撞了一個花瓶摔在了地下發出來的響聲。
尤如水破門而入,道廳裡還有四個也被綁著的侍女,都被塞著嘴,捆在了一堆坐地下,那狼狽相就不說了。
“這兩個女人一定是這裡狗國王的老婆!”尤如水咯咯一笑,扯下她們嘴裡的布,又罵了起來道:“上官慧也真她娘的太狠心了,竟把這些美人都綁成了豬樣子,老子看著就心痛!”
“我呸……”穀惠玲看了眼穀宇龍,連忙改口說:“請你注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