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平心靜氣地打坐了約半個時辰,精神了十分。她走出門外,見穀宇龍還守在門前,很是感動,信口問道:“殿下,你一直在這裡守著我?”
“對!”穀宇龍笑了笑說:“為了讓師父休息好,肯定要為師父營造一個良好的休息環境。再說,我為心上人把門,是心甘情願的。師父,你休息好了麼?”
尤如水聽了,雖然覺得肉麻肉麻的,倒是挺合自己的味口,她不但一點也沒在意,還小聲地笑著說:“有你這樣的徒兒為師父我守門,我肯定休息好了。去吧,你也去休息一會兒。為師給你守著!”
穀宇龍深情地看著尤如水,故意說:“師父,秀秀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他不困!”
“亂說!”尤如水不由分說地對穀宇龍說:“聽話,快去休息一下,有事我叫你!”
穀宇龍認真地說:“不,你一個女孩子單獨在這裡,我不放心,我要陪著你!”
尤如水聽了穀宇龍的話,心裡一陣陣的感動。她看著麵前的假秀秀,又勾起了她的滿腹心事。她眼裡閃著淚花說:“你想陪著我就陪著吧,隻要你的眼睛不澀!”
穀宇龍高興極了,連忙端出兩個凳子,誇張地扶著尤如水坐下,才坐在了尤如水的身邊,仔細看著她說:“師父,秀秀隻要有你在身邊,他的眼睛是不會澀的!”
尤如水當然理解穀宇龍的心情,自己又何嘗不想多看看他啊。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假秀秀,心裡一陣陣的燥熱和衝動。她覺得,自從穀宇龍走近她的身邊,她的心就開始為他跳動了。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在他的麵前才覺得自己是女人?難道我是因為他才變成女人的?難道我真的要嫁給他麼?
穀宇龍見尤如水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便故意歪著腦袋緊盯著麵前那冰肌玉骨的尤如水,動情地說:“師父,你真美!美得讓月亮都躲起來了!”
尤如水摸了一下穀宇龍的臉,嗤嗤地笑著在穀宇龍耳邊小聲問道:“秀秀,不是月亮躲起來了,是你的心跑到我身上,等不及了吧?”
穀宇龍沒料到尤如水竟然問得這樣直接,趁機抓住尤如水的手,在她手背上狠狠地吻了一陣,說:“師父,你老人家說得對極了,徒兒確實是等不及了。師父,徒兒不怕師父你笑話,徒兒自從見到師父你,就有一種強烈的衝動。尤其是現在,徒兒每天和師父在一起,過著可望而不可及的日子,這種**更是強烈。師父,徒兒說句真心話,我真希望咱馬上結婚。師父,你再這樣讓徒兒若即若離的,徒兒真會瘋掉的。師父,等父王來了後,我們就結婚吧。我們結了婚就回你家去,行嗎?”
“看你那點出息!”尤如水聽著穀宇龍那肉麻的話,一點兒也沒生氣,反而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穀宇龍抓著尤如水的手,一點兒也沒放的意思,猶豫著說:“師父,我說的是老實話,徒兒真希望我們馬上結婚,真的,月兒可以為我作證!”
尤如水看著一臉渴望的穀宇龍,心裡也一陣躁動。心想,我何嘗不是這種心情啊,但是,家中的親人們怎樣了?要我放下他們不管,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不管怎樣,我都該去闖一闖,如果回不去,便馬上嫁他。想到這裡,她把頭靠在穀宇龍的肩膀上,慢慢地說:“殿下,如果你真愛我,就得讓我先回家,如果……”
穀宇龍又吻了一陣尤如水的手,才略為遺憾地說:“也是,應該先回家好,先看看親人們更為重要。你彆如果了,秀秀無條件地服從師父的決定!”
尤如水一想到家中親人,又心亂如麻起來,眼淚止不住從她的臉頰上滴落在了穀宇龍的手上。
穀宇龍一驚,隨即醒悟過來,連忙挪了一下位置,小心地扶起尤如水的頭,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小聲說:“尤姑娘,你為了嘍裡和天和百姓,犧牲了你回家的時間,家中親人讓你牽腸掛肚,我真的很過意不去。尤姑娘,你放心,隻要父王一來,我和你立馬回家。不管費多大周折和代價,我都要把親人們接過來!”
尤如水聽了穀宇龍的話,無奈與感動皆而有之,索性把頭抵在穀宇龍的肩上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