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對這四個家夥恨之入骨。心想,老子昨晚就饒了你們,不想你們反要置我於死地,姑奶奶不殺你們,實在難咽下這口惡氣。她摸了一把後背,還好,沒傷到肌膚,隻是衣裳劃破了而已。
上官慧來到四個家夥麵前,一人一個巴掌打過才說:“你這幾個該死的東西,快把金創藥拿出來!”
四個人木然地掏出了藥,乖乖地遞給上官慧。
上官慧接過藥,又叫道:“把衣裳脫下!”
四人又聽話地脫了衣裳。
上官慧擇了件好的衣裳穿上,又毫不手軟地對他四人說:“你四個都自殺了!”
四人毫不猶豫地橫著長劍在脖子上狠命地一勒,隻見四人血汙狂噴了一陣,足足站了半分鐘才倒了下去。其他僵著的人好像都是睜眼瞎,視而不見。就連兩個傷者也停了呻吟。
上官慧把他幾個的衣裳撕了,為那兩個無辜者敷藥包紮好了,又把他們帶的散碎銀子分彆放在兩個傷者的手心裡,叫他們拿好。才叫那船工把她一個人渡過河去。
河對麵的人見上官慧一個人渡過河來,奇怪地問船工道:“河對麵怎麼了?”
船工好像是個癡呆,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不想說話,隻木然地看著上官慧下了船。
眾人又轉而問上官慧道:“客官,請問河對麵發生了什麼?”
上官慧也不想多說話,隻胡亂應了一句:“有人在行凶!”
那些準備渡河的人問道:“那些人為什麼都站著沒動啊?他們為啥都不過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