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步鳴在城樓上眼見自己和女婿忙亂了一夜組織的幾萬人馬,在穀天雄的一千多人麵前竟如此地不堪一擊,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托大。他眼睜睜地看著穀天雄從自己鼻子底下過去了,直氣得捶胸頓足,老淚縱橫。他想不通的是,穀天雄的兵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強壯?難道真是老天也在幫他不成?
左鳳凰勒馬上前,和歐陽並肩而行,問穀天柱道:“姓穀的,昨天我從這裡過時,也是你派兵追趕的吧?”
“我……”穀天柱沒料到左鳳凰會問他這麼尷尬的問題,一時語塞,不敢回答。
左鳳凰見他那尷尬的樣子,很是好笑,又笑著問穀天柱道:“你不敢承認吧?你不承認就是默認。我曾對你的兵說過,叫你今天彆生妖蛾子,他們不會沒對你說吧?”
穀天柱聽了左鳳凰的問話,才知道昨天童雪飛遇到的高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了。他不敢正視左鳳凰,心想,童雪飛那東西不是說是男的嗎?咋又是女人了?
左鳳凰見穀天柱那樣子,很是好笑,嗬嗬了一陣說:“你今天用重兵阻攔天雄大王西進,屬於抗旨不尊,其罪當誅!”
“好漢,我確實不知天雄大王是奉旨西進,我……”穀天柱聽了,直嚇得大汗淋漓,連忙辯解說:“在下實在不知天雄大王是奉……奉……”
左鳳凰冷笑道:“姓穀的,你彆辯解了。知不知道你心中有數。不過,今天算你識相,能及時出來認錯。我說過,我會替你向大王求情,饒了你的狗命。姓穀的,我們後麵還有一隊人馬,估計明天會到這裡,你如果不想活,你也可以像今天一樣乾,不過,到時候他們還會不會像我一樣饒了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穀天柱連忙表態說:“好漢放心,穀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話間,左鳳凰和歐陽一鳴帶著穀天柱出了西門。離城兩箭之外,左鳳凰和歐陽停了下來。
穀天柱見穀天雄過來,連忙跪下請罪說:“罪臣穀天柱不知大王是奉旨進京,而輕信彆人讒言,妄圖阻止大王西進,請大王恕罪!”
穀天雄冷笑了一聲說:“穀天柱,你輕信沒輕信彆人讒言,你心裡清楚。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寡人也不想追究。不過,寡人奉勸你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天的事,寡人暫不追究。你好自為之吧!”
穀天柱見穀天雄給他留了一個暫不追究的懸念,心裡好不後悔。
穀天雄記著尤如水的事,便大聲對眾人說:“我們走!”
隨著穀天雄的話音,隊伍又快速奔跑起來。
左鳳凰冷笑著問穀天柱說:“怎麼樣?感覺到什麼是自作自受沒有?還是大王說得對,你好自為之吧。但願我們以後不是敵人!”
穀天柱連忙說:“好漢放心,我不做敵人,不做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