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惠玲毫不示弱地對那潑皮吼道:“我就要如此說話你要怎樣?”
“你!”
範劍抬眼看了看尤如水和穀宇龍,見二人都麵帶嘲笑,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畏懼表現,心裡閃過一絲的疑問,心想,這幾個人一定不是等閒之輩,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想到這裡,他對那潑皮擺了擺手,卻問穀惠玲道:“這是本公子進王宮的路,你們故意擋住我進王宮的路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我進王宮要乾啥?”
穀惠玲鼻子哼了一聲說:“這是本姑娘出去辦要事的路,你們平白無故地攔住我們,耽誤了我們的寶貴時間可是要殺頭的!”
“哈哈哈……殺頭?在這京城裡誰敢殺我的頭?你踩爛了我的寶扇倒是夠殺頭的了!”範劍聽了穀惠玲的話,一陣乾笑後說:“好了,小妹妹彆鬨了,你們都跟我走吧,我們先交個朋友,好不好?”
穀惠玲冷笑道:“不好!你得賠我的金貴時間,我才放你走。否則,彆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哈哈哈……”範劍聽了穀惠玲的話,一陣哈哈大笑,又裝著發怒的樣子說:“你還上臉了是不是?本公子好言相勸和你們交朋友,你彆給臉不要臉,反倒和我耍橫,本公子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好了,好了,大家都彆動怒,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穀宇龍見兩人互不相讓,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假裝和氣地勸說道:“請問公子姓甚名誰,家居何處,等我們辦完正事一定登門謝罪!”
範劍見穀宇龍不不卑不亢,柔中帶剛,話中有話,絕不是一般人,怕萬一動起手來自己吃虧,便順著穀宇龍的話說:“這位兄弟的話我愛聽。本公子姓範名劍,家住……”
範劍的話還沒有說完,尤如水就噗的一聲大笑起來,邊笑邊裝模作樣地說:“犯賤?果然是好名字,難怪你總喜歡這樣自找沒趣,這不是犯賤是什麼?咯咯咯……果然是名如其人,果真是名如其人也,犯賤……,咯咯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穀惠玲和穀宇龍也被尤如水的樣子給逗笑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氣死我也,你們竟敢如此沒把本公子放眼裡!”範劍聽尤如水如此調侃他的名字,頓時氣血翻湧,臉紅筋脹,臉哪裡還掛得住,氣得嗷嗷叫了起來。
範劍的眾隨從見主子沒發話,不敢貿然動手。
一個隨從聽了尤如水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也覺好笑,但口裡卻說:“大膽小女子,竟敢侮辱範大公子,這可是死罪!”
尤如水還沒說話,穀惠玲就接了過去,說:“侮辱他怎麼了?是他自己說自己是犯賤,難道不可笑嗎?”
一個隨從大聲說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活膩了?你們知不知道範大公子是什麼人哦?知道了你還敢這樣說嗎?”
穀惠玲冷笑道:“隨他是什麼人,他敢胡來我就敢教訓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氣死我也!看是誰教訓誰!”範劍有生以來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早已失去理智,抬手就向穀惠玲的臉上拍去。
穀惠玲正巴不得他先動手,見他動手打自己,趁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扭。
範劍頓時痛得像殺豬般地嚎了起來,大聲叫道:“都給我上,打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