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惠玲被尤如水的哭喊,嚇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摸了摸尤如水的額頭,問道:“水仙姐,你沒發燒嘛,咋又發起了神經?如果是你師父,他咋會不直接對你說地方?偏要用這種嚇人的方式來給你說?你看,老鷹的頭都被你砍掉了,如果真是你師父,你也把他砍死了嘛。你師父不會有這樣傻吧?”
尤如水傷心地抽泣著說:“玲玲,你……不知道,我師父她一定是不願意見……我,才用這種方式的!”
穀惠玲哪裡相信,咯咯笑著說:“不會吧,哪有師父不願意見徒兒的?你師父為什麼不願意見你呢?”
尤如水還是跪在地上,傷心地哭述著說:“我也不知道我師父為啥恨我,每次來幫我都不聲不響的,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師父總不想見……我……”
“哈哈哈……”這時,一陣哈哈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隨即飄來一陣天籟之音:“徒兒,你什麼時候才改得了你那大而化之的德性啊?如不是玲玲姑娘提醒,你還一直認為真是神獸吧?不過,徒兒,你剛才那一劍,確實讓為師的嚇了一跳,幸好我及時抽身,不然,為師也被你砍斷頭頸了。為師真沒想到,你在這樣超級短的時間內功夫竟然精進到了如此地步!為師的背也被你打痛了。看來,汝子可教也!你已勝你師姐千百倍了。徒兒,為師的不是恨你,而是特彆喜歡你。為師也不是不想見你,而是不到時候。徒兒放心,該見你時,為師自會見你的。好了,時間不早了,快快采藥去吧。為師去也!”
四野都跟著‘去也……去也……去也……’了好一陣。
尤如水聽了師父的話,才轉悲為喜地大聲說:“謝師父!謝師父!”
四野又跟著‘謝師父……謝師父……’了好一陣。
穀惠玲見尤如水站起身來,才對尤如水伸了伸舌頭說:“我的天,幸好我沒亂說你師父什麼壞話,不然,我今天就慘了!”
歐陽白雪無比羨慕地對尤如水說:“水仙姐,原來你有一個有如此本事的師父,難怪你的本事是這樣大。看來,確實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我就是說,我為什麼會輕易就被大雕給叼住了,原來是你的師父。但願她老人家也趁機給了我點什麼吧?”
尤如水想了想對白雪說:“很有可能的。因為鳳凰姐也是被我師父救過一次,並同時給了她的功夫的。好了,我們采藥去吧,回去慢慢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是說鳳凰姐怎麼一會兒又對你‘師姐,師姐’的叫!”穀惠玲一邊走一邊說著,又好奇地問尤如水道:“水仙姐,如此說來,你師父也是在救你的時候教你功夫的嘍?”
尤如水說:“不是,準確地說應該是救你和娘。那晚,你和娘被陳良玉劫持到了陳州,是師父主動來找的我,她傳了我一身功夫,不然,我是無論如何也同時救不了你娘倆的!”
穀惠玲遺憾地說:“唉,她老人家為什麼不直接救我啊,不然,我也是高手了嘛!”
“玲玲姐,你真不知足!”歐陽白雪羨慕地說:“你本來就已是高手了嘛!”
“等等,我看見了一條變色蟲!”穀惠玲說著一棍子打翻一條變色蜥蜴,提在手裡,又對歐陽白雪說:“我知道今天水仙姐的師父為什麼會變成大雕叼白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