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可以說是雞飛狗跳了,殷二娘站在大廳饒有興致的看著薛夫人撒潑打滾,薛相背著手眯著眼睛不肯說話。
“楠楠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兒,你就不管她的死活嗎?她如今禁足宮中,你這個做父親的不肯出手幫助,你的心是石頭嗎?”
薛相皺眉,胸口高低起伏,明顯就是生氣的樣子,而且已經氣的不行了。“她自己做下那些惡心事,還想讓我說什麼?皇上開恩沒有牽連全家,你就應該閉門燒高香!”
薛夫人抹了一把眼淚,瞪著眼睛看著薛相。“什麼惡心事!她跟冀望江那根本不可能!冀望江隻是庶出,楠楠怎麼會看上他!一定是有人冤枉她!相爺!你睜開眼睛看看咱們的女兒!”
“我眼睛睜的夠開了,但隻看見她囂張跋扈到處樹敵,那皇宮是什麼地方?她不依附太後保命也就算了,竟然還跟皇上的寵妃肖貴妃叫板,如今這下作事是嘉誠郡主親口說的,她想抵賴也沒有用!證據確鑿!”
“什麼證據確鑿!那是假的!嘉誠也是瘋了嗎?咱們薛家沒有得罪過郡主府,當初還跟王爺一塊站隊,如今怎麼突然對薛家出手!相爺!這事你得管啊!”
“管?怎麼管?你也知道證據是假的!因為她這個位置來的就是假的!可是她不知足,她以為彆人都是傻子嗎?若不是她進宮就說隻有她一人這樣繡那種花,何至於鬨到如此地步?”
薛夫人一時語塞,是啊,薛楠楠的位份是騙來的,可是…可是明明一直都是沒問題的啊。“都怪嘉誠!我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薛相冷笑。“夫人,牆倒眾人推,薛楠楠不拿肖貴妃當回事,自然在她遇見問題的時候也會被肖貴妃治理,這次她保住了命,希望能學的聰明一些安分守己的過日子,還有你,彆想著算計嘉誠郡主,如今已經局勢不對,如果你再惹禍,就給我滾去莊子上!”
薛夫人被吼了一句心中不快,扭頭看向殷二娘,牙呲欲裂的說著。“你!你那個賤…你那個女兒進宮以後不幫助楠楠就算了,如今楠楠遇見困難她也要袖手旁觀!”
殷二娘無語至極,這件事本來跟他們院也沒有關係,非得把她叫過來聽著,隻能微微頷首說著。“夫人這話說的,楠嬪娘娘所做之事茲事體大,儷嬪娘娘就算想要幫忙也說不上話吧?畢竟楠嬪娘娘可是皇上的青梅竹馬,儷嬪娘娘怎麼進宮的咱們心中清楚,她在皇上心中能有幾分重量?不說話還好,要是說話了恐怕現在儷嬪娘娘也被連累了。”
薛夫人受到了諷刺,抬手指著殷二娘罵著。“混賬東西!她怎麼進宮的誰不清楚,讓她繼續用狐媚術勾引皇上去啊!能爬一次就能爬第二次!”
薛相皺眉。“夠了!你瘋了不成?再敢說些胡言亂語,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送到莊子上關起來,秋獵你也彆去了!”
薛夫人一聽秋獵不能去了那還得了,趕忙閉了嘴瞪著殷二娘,秋獵她必須去,她要為楠楠報仇,嘉誠那個賤人肯定也會去的,她要讓嘉誠付出代價!
一切準備都慢慢進行著,秋獵來臨,李邢騎著高頭大馬走在前麵,騰瀟騎馬跟在李邢身側,護衛軍緊緊跟在後麵,肖貴妃和儷嬪坐在後麵的馬車裡閉目養神,一行隊伍浩浩蕩蕩可以說是陣容龐大,到了林場這邊很快休整完畢,李邢坐在主帳裡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致地看著底下的人,發現董父微微閉目養神。
“董卿可有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