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家屋內,騰瀟等人坐在廳內喝著茶,董婉很是意外今日這般熱鬨。“駙馬來了倒是不意外,怎麼公主也跟來了?”
李樂樂看了看一旁坐著的冀望江。“本宮自然要來,不然誰知道會不會內亂。”
薛鼎鋒看了看眾人,輕聲咳了一下。“咳,我先來說說劉宇欣的情況吧。”
眾人不再說話,薛鼎鋒呼了一口氣說著。“那日我去禦史台府上拿人,劉大人可以說是萬般阻撓,最後是我拿出皇上禦賜令牌才將人帶走,劉宇欣全程都是安靜的,不鬨也不掙紮,任由我們抬著他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告訴劉大人放心。”
冀望江哼了一聲。“挺能忍的,在牢裡不必給他看那爛屁股了,讓他直接病死裡麵得了。”
薛鼎鋒搖頭。“不妥,這樣大理寺會被人詬病,如今我都在想是不是過於著急將劉宇欣抓來了。”
董婉思考了一下問著。“他去了大理寺以後什麼都沒說嗎?”
薛鼎鋒搖頭。“他什麼都不說,隻是閉著眼睛休息,換藥也不曾掙紮幾下,就算我拿出他的作案動機也不管用,他隻說自己已經被打廢了哪有心思和時間去做這些。”
騰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他說的沒錯,當時他已經被打的幾乎昏迷,哪有時間部署和安排人去做這件事,動劉宇欣是不是太著急了?”
冀望江看了一眼他們,實在無奈的說著。“嗬,他不承認就能撇開關係嗎?人都有弱點,你等著他自己張口不行,就不會拿東西撬開他的嘴嗎?”
董婉看著冀望江的樣子,知道他很生氣,因為這幕後之人是嘉誠,那個陷害冀望江和薛楠楠有染的人。“冀大人不要著急,有些事不是用強的才能解決,這件事已經滿城皆知,而且皇上也在等著結果,如果劉宇欣死在大理寺,那麼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了。”
冀望江看向董婉,還想說什麼但是忍了下來,心中實在憋屈的厲害直接捶了一下桌子,其他人沒有理會,董婉卻看向薛鼎鋒。“嘉誠還在禁足,應該不曾過去看望吧?”
薛鼎鋒點頭。“雖然嘉誠郡主沒有來,但是卻送來了許多藥和一些軟被,都被我扣了下來。”
董婉歎息。“嘉誠真是情深義重,難怪劉宇欣對她會動心。”
李樂樂驚訝的看向董婉。“劉宇欣會這樣忍著,是因為他真的對嘉誠動心了?”
騰瀟皺眉。“也不是不可能,秋獵你們也沒去,那日行刑的時候是嘉誠跪在地上數的板子,她可是一邊哭著數板子一邊道歉,那樣子任誰見了都是會心軟的。”
李樂樂眼神不太好的看著騰瀟。“你心軟了?”
“公主這會兒還是彆開玩笑了。”騰瀟聳肩。“看來嘉誠真是拚。”
董婉無奈苦笑。“我不理解,她想乾什麼?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亂?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出來解決嗎?”
“說出來?”楚辭看了看李樂樂,隨後嗬嗬笑了兩聲。“將軍夫人真是天真,嘉誠想要的恐怕不能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