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邢沒有接話,隻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著奏樂接著舞。”
那些戴著麵具的人互看一眼,慢慢挑撥琴弦繼續演奏,角落裡的嘉誠捂著通紅的手發抖,輕聲說著。“難道我就白白被燙了嗎?”
娟兒給嘉誠用絹帕擦著上麵殘留的熱湯,輕聲安慰著。“小姐,那是儷嬪的貼身侍女,當時儷嬪多受寵您又是知道的,您且忍住,一會兒還有熱鬨看呢。”
嘉誠想到一會兒的熱鬨,忍住沒有發作,隻是看著那些演奏的樂師總是有幾分熟悉感,但是也沒有太過疑惑。
李邢看著下麵的演奏,心中還是有些淩亂,喝了幾口酒壓住心煩的感受,外麵突然跑進來一個侍衛。“皇上,城外有大批難民湧過來,如今都在城門口叫喊開門。”
李邢聽完有一瞬間驚訝,他今天的生日怎麼這般熱鬨?站起身想要說話可剛喝的酒上了頭,晃晃悠悠的又坐回椅子上,薛楠楠和肖貴妃起身扶住李邢,李邢看向底下的人。“難民是哪裡來的?”
“回皇上…是五王爺的封地。”
嘉誠聽完站起身快步走到侍衛跟前。“什麼?你說什麼?明明我離開的時候父王他們都還好好的啊!”
侍衛低頭沒有說話,嘉誠用絹帕擦著眼角跪在地上。“皇上,您要想想辦法呀!”
李邢看著嘉誠哭的梨花帶雨,心中很是不滿,越看越煩,薛楠楠倒是替他開了口。“嘉誠縣主在皇上生辰上哭成這個樣子,是在觸誰的黴頭?”
嘉誠一聽立刻停止了哭聲,擦著眼角說著。“我隻是心疼父王和母妃,他們如今年紀大了,封地富饒時還能堪堪度日,如今鬨了災荒…”
薛楠楠笑了笑。“鬨了災荒如何?”
嘉誠低垂眼眸,顯得自己特彆柔弱。“自然是想請皇上開恩,讓父王和母妃回來居住,馬上就過冬了,正好也能在宮中陪著太後娘娘一起過年。”
薛鼎鋒站起身走過去看了嘉誠一眼,隨後拱手說著。“皇上不必著急,這不是還有負責苛捐雜稅的李大人嗎?請問李大人,五王爺的封地,苛捐雜稅如何?”
李大人莫名被點名,有些心虛的慢慢站起身,哆哆嗦嗦著跪在地上。“回皇上…五王爺…未曾交過。”
李邢看向李大人,冷笑一聲看著嘉誠。“五皇叔真是好樣的啊!”
嘉誠看向薛鼎鋒,這個人就是她的克星!!隨後苦著臉說著。“皇上,就是因為那裡貧瘠,所以才會交不上來的,所以皇上要為我父王他們謀劃呀!父王和母妃哪裡能吃那個苦,父王他可是先皇的兄弟呀!”
騰瀟坐在董婉身邊看著嘉誠,拉著董婉的手不禁握緊,如果不是他們一直防備著嘉誠,恐怕現在會變得很被動,真是感謝李樂樂的先見之明,提前派人回了嘉誠封地去打探消息,這消息傳回來的一個個都是讓他們驚心動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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