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董婉說肖貴妃受到的刑罰,李樂樂深深感歎一聲。“當初的她多麼雍容華貴,舉止行動都是一派貴氣,讓人覺得她就應該是一個貴妃,或者當皇後也可以,可是如今卻慘遭如此對待,終究也是走向死亡。”
冀望江靠在椅子上說道。“藏了這麼多年,用肖貴妃的身份多活了這麼久,她也不算吃虧,隻是心靈上有些難受,但…罷了,不說了,既然這件事就這麼算結束了,那咱們也就安生的等著過年吧。”
薛鼎鋒看向冀望江。“安生過年?彆人還好說,恐怕你不行吧?”
“我怎麼不行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噗!你想什麼呢!你也知道弼慎思來了城中,忘了之前你給嘉誠送禮的事了?你覺得她會放過你?我覺得她會針對肖貴妃,大抵是因為皇上生辰宴上的事情,你又覺得你做的那件事,她能放過你?”
騰瀟等人麵麵相覷。“冀大人這是做了什麼了?”
薛鼎鋒這才把冀望江給嘉誠送禮的事說了出來,眾人聽完都是一驚,這時候劉宇欣才姍姍來遲,挑開門簾被下人領了進來,衝著眾人拱手。“抱歉來晚了。”
楚辭擺手。“不算晚,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就算是聽了一個熱鬨,你坐下來休息一下。”
劉宇欣擺手說著。“多謝駙馬,不過我還是先說說為什麼會晚來吧,年關將至,家裡備了南方新鮮果實,今日剛剛到船,可是船剛一靠岸便被漕運總督給截了下來,說是那船上藏了黑火。”
騰瀟等人驚訝。“黑火?”
劉宇欣歎息。“我為了這件事也是立刻趕了過去,不過好在船上的夥計機靈,提前發現了黑火,他們在路上就把黑火倒進了海裡,內鬼也被抓住,隻可惜人已經自縊而亡,沒能問出是誰指派的,漕運總督沒有找到黑火,給我父親道了歉便離開了,父親把我好一頓說,這件事雖然沒有查出幕後之人,但也是心知肚明的。”
冀望江突然想到什麼起身說著。“糟了!冀家也備了船隻采購新鮮果實!”
楚辭擺手說著。“你放心,冀家走的是公主的船,漕運總督不會徹查,船上都是侍奉十多年的老人,而且咱們的船昨日已經抵達卸貨,並沒有出事,恐怕這次隻是針對劉家來的,應該是嘉誠覺得劉家既然不能效忠了,便打算除掉了。”
劉宇欣苦笑。“駙馬英明,想來應該是我們劉家跟嘉誠縣主撇清關係被記恨了,所以才會如此陷害我們,隻不過冀大人有公主府護身,嘉誠和弼慎思想要動他確實需要思籌一二,而我們劉家是能夠隨意拿捏的,這次算是幸運的了。”
楚辭有些無奈。“靠著公主的地位,我們冀家得到很多保護,但是我想嘉誠也是不能一下子全都算計了,隻能一步步來,幸虧你們劉家是機靈的,不然這次私購黑火一旦定罪,恐怕真是要了命了。”
董婉聽著這些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弼慎思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他既能打探到宮中消息,還能調用人員到遙遠的南方去投放黑火,這不是一般的清倌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吧?”
眾人搖頭,冀望江也表示不知道。“那些清倌也沒有實力去探查弼慎思的身份,也許有知道的也被弼慎思給弄死了,恐怕隻有真正對上弼慎思才能看清他的來頭。”
騰瀟看著冀望江笑了笑。“還沒有見麵就已經這般為難咱們,冀大人還等著對上麵?那時候咱們都被陷害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