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也是議論紛紛,冀望江頂著腫眼泡旁若無人的打著哈欠,騰瀟和楚辭慢步走進來看見他的樣子不禁搖頭,停在他的麵前安慰。“總的來說你也沒吃虧,隻不過被人議論幾天,且忍耐一下吧。”
冀望江擺擺手。“我倒是沒怎麼,就是昨晚上你們離開後我和哭喪鬼喝了一場,如今還有些宿醉難受。”
薛鼎鋒正走進來聽見這句不免加入談話。“你又喝多了?不會又說出什麼大逆不道之詞吧?”
冀望江瞪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大逆不道的話了?你少在這裡煽風點火。”
薛鼎鋒聳聳肩。“誰知道,你畢竟喝酒沒品,也不知道誰喝醉了喊夫人…唔!!”
冀望江捂住薛鼎鋒的嘴。“閉嘴!都說了那天是哭喪鬼的挑撥離間,你怎麼還說!”
薛鼎鋒被捂著嘴隻能輕輕搖頭表示不說了,冀望江這才鬆了手,然後薛鼎鋒閃身到騰瀟身後。“夫人,你怎麼還不和離……”
騰瀟一聽這還得了,伸出手就要抓冀望江,冀望江拉過楚辭擋在身前。“你彆聽他胡說,我沒說過的!”
騰瀟呲牙說道。“你沒說過才有鬼…今日我倒是要給你好好斷了這個念頭!”
一旁的眾人看著四位朝廷大臣這般打鬨,不禁搖頭笑了笑,有的看不慣的也就是哼了一聲,畢竟人家官位高自己也說不了。
隨著小東子的傳喚眾人這才趕緊站好,等李邢坐在龍椅上後紛紛跪地磕頭。
“皇上金安。”
李邢擺擺手示意。“平身吧。”
小東子邁前一步。“皇上有旨,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眾人互看一眼,隨後一位中年老者走出列隊,跪在地上行禮叩首。“皇上,微臣是漓江縣知府,今日沒有請旨便進宮麵見皇上,實在是無奈之舉,皇上!您救救漓江縣吧!漓江縣實在是活不下去了。”
李邢看著下跪之人確實是漓江縣的知府,而且已經上任十年之久,當初先皇在位的時候此人便已收到數不清的萬民傘,可以說是一個不錯的官。
“你起來回話。”
饒知府慢慢起身從袖子裡掏出一本奏折,雙手舉起彎腰說道。“皇上,漓江縣去年開始遭遇嚴寒,今年春天也是晚了很久,莊稼無法回凍,這地根本種不下去,漓江縣土地肥沃耕地眾多,百姓更是靠著耕地活命,時至今日這種子還不能入地,今年漓江縣怕是要災荒了啊!”
其他大臣一聽瞬間開始議論起來。
“這漓江縣是最大的耕地之鄉,如果顆粒無收那今年的糧食怕是要緊缺了。”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惡人作妖咱們還能想想辦法,可是老天爺的事誰能做的了主?”
“今年怕是不能好過了。”
“會不會是因為年前這一樁樁事情惹怒了上天?就說當今皇後不吉利,不應該讓她當皇後,肯定是天罰!”
眼看著議論方向不對勁,騰瀟立刻出聲嗬斥。“都住口!皇上還沒有說什麼,輪得到你們在這亂嚼耳朵?誰在說著不中用的話,彆怪我這一介莽夫不客氣!”
眾人一聽紛紛低下頭,薛鼎鋒也是皺眉,看了一眼楚辭後雙雙拱手。“皇上,此事不太對勁,還是應該派人去實地看一下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