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著飯桌坐下,柳州慶端起酒壺給三人滿上。“真是沒想到呀!我是認為你能中的,但沒想到你能中探花呀!哎呀!皇上有沒有給你賜婚呀?當初薛大人就是要被皇上賜婚的吧?後來出了誤會才沒了這個念頭,冤屈澄清以後也再沒提這件事。”
劉宇欣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看了看薛鼎鋒後微微搖頭。“皇上還沒有給我賜婚。”
柳州慶笑了笑。“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嗎?真是恭喜你啦!以後恐怕也要成為駙馬之類的大官咯!”
劉宇欣沒有回答,隻是端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薛鼎鋒看著柳州慶還在說著話,有些無奈的輕歎打斷他的話。“好了,先讓劉宇欣說一下皇上的旨意吧。”
柳州慶這才點頭。“劉探花,皇上有什麼旨意?”
劉宇欣苦笑。“彆這麼叫我,怪不舒服的,皇上隻是命我送白銀五萬兩過來,再有一道口諭,盧巡撫一事全由薛大人做主就是。”
柳州慶開心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太好了!我們等的就是這道聖旨,要不然他們能活到現在?留著他們一條狗命無非是怕彆人說我們排除異黨私殺官員罷了。”
劉宇欣看著柳州慶興奮的樣子很疑惑。“薛大人信上說著將軍夫人受了刺激,如今已經神誌不清了,我還以為來了不會遇見你們,正想著休息一會兒直奔東來城呢,怎麼你們兩人會在這裡?”
薛鼎鋒笑了笑。“嫂子沒事,他們擄走嫂子是真的,但是受刺激不認人是添油加醋,若不這麼說,皇上也不會讓咱們殺了他,不殺了他,你覺得將軍會善罷甘休嗎?”
劉宇欣心中明白,微微點頭。“我懂了,那如今將軍和夫人在哪裡?”
柳州慶托著下巴支在桌子上。“唉!這件事還真是叫人一言難儘啊!原來人家嫂子在漓江縣是有私宅的,隻是跟著我們一同過來沒好意思自己去住,就陪著在驛站湊合湊合,如今將軍來了,人家兩口子自然回家去住了,我們可是去看了,那大宅子可是很寬敞的,景色也是彆致的很,如今天氣暖和了,院子裡都是花。”
劉宇欣笑了笑。“原來如此,看來我們柳大人很羨慕呀!”
柳州慶翻白眼。“誰不羨慕?若是我以後也當了正經能上朝的官,我也要像董侯一樣,名揚天下,做一個位高權重的侯爺!”
劉宇欣和薛鼎鋒互看一眼,紛紛淺笑一聲,薛鼎鋒看著柳州慶說道。“好,未來的侯爺,今日就勞煩你先把銀子接收過來,然後送到饒知府那裡去,隨後再跟他一起招募工人可好?”
柳州慶一聽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胸脯。“沒問題!”
劉宇欣看向一旁跟著來的士兵說道。“你們隨柳大人去吧,這裡不用跟著了。”
眾人頷首隨著柳州慶離開,包房裡隻剩下劉宇欣和薛鼎鋒兩人,剛剛柳州慶坐在了劉宇欣的對麵,所以薛鼎鋒隻能坐在劉宇欣的一側,兩個人挨著角坐著,劉宇欣用指尖輕輕擦著酒杯的邊緣不說話。
薛鼎鋒的手在桌子上握了握,看著劉宇欣低垂眼眸的樣子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輕聲咳了一下。“咳,還沒有正式跟你說一聲恭喜。”
劉宇欣微微點頭。“多謝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