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白,一聲炸響直接打破了整夜的安寧,所有人都清醒了,紛紛起床站在院中望著城門方向,他們知道這是叛軍開始攻城了,但是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出門,不能再增加慌亂。
街道上有士兵巡邏,一邊騎著馬跑著一邊喊。“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外出!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外出!!”
百姓們都害怕的窩在屋子裡,等待著這一場叛亂的結束。
薛鼎鋒站在城門上看著下麵為首的三人。“王爺糊塗呀!如今的榮華富貴難道還不知足嗎?一次叛逆不夠王爺還敢再生叛逆之心,難道不怕您那一脈就此覆滅嗎?”
李淳興坐在馬背上抬頭看著薛鼎鋒。“薛大人如今可真是水漲船高,就連本王也要抬頭看著你了,本王也想安穩的度過餘年,可是你們欺人太甚!奪我免死金牌,欺辱我的兒子和女兒,難道我堂堂的一個王爺要咽下這口惡氣嗎!”
薛鼎鋒輕笑。“王爺叛逆的借口真是拙劣,免死金牌是嘉利自己惹下禍端而丟失的,至於欺辱一說從何而來?”
嘉利抬手指著薛鼎鋒吼著。“騰瀟欺我單身前往,將我困住喂我全魚宴,薛鼎鋒,今日等我進了這城門,定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嘗一嘗這全魚宴的滋味!”
薛鼎鋒環抱雙臂看著嘉利。“若是你不提,這皇城中可沒有人知道你受到如此待遇,而且我聽說當日是太後將你救走的,現在看來你們一脈真是把恩將仇報展現的淋漓儘致!”
“住口!薛鼎鋒,你一介文官也就隻能站在城門上叫喊,如今騰瀟不在皇城,大軍也被調走,你還能猖狂多久?”
“王爺真是勝券在握,可是王爺也提起了騰瀟帶領大軍征討,如果他回來了以後發現皇城的一切都已經改變,你覺得他會怎麼做?到時候你們能否承受的住騰瀟和大軍的怒火?”
嘉利笑了笑說道。“我們自然有辦法威脅騰瀟交出兵權,隻要把他的夫人抓在手中,騰瀟還不是為我們賣命?薛鼎鋒,你現在跟我們玩兒誅心有點晚了!”
嘉烈羅傑心中總是不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一切太過安靜,而薛鼎鋒也太過沉重,隨即轉頭看著還在吵架的二人說道。“無需多言,趕緊攻城吧!”
嘉利一個揮手,身後的士兵開始群起進攻,城牆上薛鼎鋒一個放手的動作,數不清的弓箭便飛了出來,措不及防的射殺起到了震懾作用,叛軍用盾牌遮擋退後到原來的位置,一個個擦著臉上的傷口,而城門口處已經躺下了百餘人,他們可沒有那麼幸運。
嘉利氣的要死,抬手說道。“強弩準備!給我殺死薛鼎鋒!”
薛鼎鋒站在城門上笑了笑。“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強弩準備!”
相比較而言,薛鼎鋒的強弩似乎更有殺傷力,因為他們的強弩上掛著兩壇烈酒,而弓箭手也點燃箭頭蓄勢待發,一旦強弩落地,弓箭手便點燃烈酒,這個主意雖然讓強弩的射程被限製,但是一旦掉落就是大麵積的火光燃燒,一場強弩對戰之後,嘉誠他們被迫退後一些距離,坐在馬上看著薛鼎鋒環抱雙臂的笑著。
嘉烈羅傑看著薛鼎鋒和自己身後的受傷士兵,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個薛鼎鋒也不是一個善茬,你們是怎麼認為把騰瀟他們調離就沒有威脅的?”
嘉利啐了一口說道。“誰知道他也是這樣陰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