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路上,兩人都是以這樣環抱著的姿勢過來的。
偶爾休息用些餐食,都會閉口不談在飛劍上的事情,甚至還會因超出界限的親密刻意表現得生疏一些。
表現可以遵循主人想法表演,潛意識可不會騙人。
懷暉都習慣韶月不經意之間的親近舉動,有時休息完重新站上飛劍時,他還會主動伸手調整兩人的姿勢,讓她抱的更緊一些,以免韶月不小心看到高空腿軟下來。
昔瞳跟著主人去過無數地方,飛行速度極快,還不到兩天時間,懷暉就看到了寫著靈劍宗的巨大牌匾。
“韶月姑娘放心,我早就飛鴿傳書給師父和幾位有資曆的長輩,你的傷肯定沒有問題的。”
寫信時有些倉促,懷暉在信裡沒直說具體的情況,大概說了有一友人因自己受傷,他無法治愈,讓幾位長輩麻煩幫忙出手。
掌門收到自己愛徒的信件,十分重視,知道他回來的具體時間後就早早召集了幾位長老在正殿等候。
廖可兒是掌門的獨女,也是早早地知道消息,為了早點見到師兄,很早就在宗門入口等待。
紀玄賀也跟著一起到了門口。
“回來了回來了,那是師兄的昔瞳吧。”
廖可兒看到往這邊飛來的長劍和劍上的人影,興奮地往前跑了幾步。
可等長劍落地,劍上的人全部落在人的視線中,廖可兒就閉上了咧出笑容的嘴。
劍上並不是懷暉一人,一名相貌清麗脫俗身著青衣的女子站在他的背後,手還緊緊抱著自己喜歡的人的腰。
姿勢之親密,讓她看紅了眼。
氣氛變得尷尬難堪起來。
廖可兒沉默了好一會兒,想開口和師兄說些什麼,突然又想起了一件剛剛被忽略的極重要的事——那名女子是乘著昔瞳到靈劍宗來的。
外人不知道,但靈劍宗的弟子都知道一個默認的準則。
自己的本命佩劍是極為珍貴的,除自己關係極親密的人,不允許彆人共乘。
如果說師兄性子高傲,並不如旁的弟子一般那麼重視遵循宗門裡的準則,為何自己作為師兄唯一的師妹,連摸一下那劍都沒有過,何況共乘。
廖可兒被眼前的情況氣得眼睛發紅,明明懷暉未回來前那麼期待惦記,現在被氣得一轉身就跑了。
紀玄賀也在門口迎人,見小師妹灑淚風中,有些不忍心,本想追上去安慰,就被叫住。
“紀公子。”
“你是?”
紀玄賀轉頭,滿臉寫滿了疑惑。
眼前的姑娘很好看,而且也是很容易讓人記住的美,自己要是見過,不會沒有印象的。
“是我啊,韶月。我們在大山村見過的,哦,你應該不知道我們村的名字。”
韶月驚喜地向他介紹自己,說到後麵,她有些不好意思,提到彆的印象會更深刻的記憶點。
“虎妖,玉牌。紀公子,當時你還和我說可憑玉牌找你呢。”
提到虎妖,才過去不久的事情,紀玄賀就想起了韶月。
他的眼神驚豔,語氣也是驚喜的,
“韶姑娘,多日不見,你可還好?我也沒想到,你真能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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