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您將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帶您出去。”
雁熙抬起蘇遷的一隻胳膊放在左肩,順著這個姿勢拉近了些距離方便行動,就攙扶著人一步一頓地往來的方向走去。
竹林裡竹子生的茂盛,竹子間的距離也是時大時小,每走幾步就會遇到難以同時容納兩人過去的空隙。
每到這時,雁熙就會努力動作,兩個人距離不斷拉近,才勉強將兩個人都“塞”過去。
距離太近,對雁熙來說隻是擠了一點;對蘇遷來說,就是極艱難的時刻。
雁熙柔軟的手臂,身上往外傳出的自然花香,還有時不時“撩”到臉上的發絲,每時每刻都在挑戰他的極限。
蘇遷在竹林藏了快半炷香的時間,藥效越來越強,他已經快要找不到自已的理智。
尤其在意識到自已靠著的身體,正是這些夜夜令自已轉輾反側的倩影,是他唯一萌動的春心,是他日思夜想愛慕的姑娘,那根繃著的理智的線就瞬間斷裂。
“對不起。”
低啞的聲音帶著熱氣吹拂在雁熙的耳邊。
她還沒弄懂對不起什麼,就發現“虛弱無力”“隻能靠著自已”走路的男人瞬間站直。
手輕輕一推,雁熙就失去平衡往後麵倒去。
她並沒有摔倒在地,腰間突然出現的有力的大手挽著她的腰靠在了一根男人手臂粗的竹子上。
雁熙才靠著竹子找到些安全感,整個人還懵懵懂懂,沒搞清發生了什麼,眼前就落下了一片陰影。
蘇遷吻了上來。
他目標很明確,直直地往女人柔軟紅潤看著便覺得美味的唇吻去。
緊貼,摩擦,含吮,無儘的**如潮水般從心底升上來。
不夠,還不夠。
身體上傳來的灼燒熱度燒去了他的溫柔體貼,蘇遷露出了一對尖尖的獠牙,咬住雁熙的唇,像在吃什麼美味,貪戀地輕咬。
大多數時候蘇遷都隻是不輕不重地將尖牙陷進軟肉裡摩擦。
有時候控製不住自已將女人咬出痛呼聲,他又趕緊含吮,用極輕的力道安撫她的心情。
漸漸的,對紅唇的肆虐也滿足不了蘇遷的渴望,他放開了雁熙的唇,對上了她的眼睛。
那雙漂亮的眸中,寫著驚慌與不可置信。
蘇遷有些不敢麵對仿佛能看儘自已內心的眸子,他手抓住額上鬆垮的紅絲帶,用力一拽,紅絲帶就乖巧垂落在掌心。
“彆看我。”
如囈語一般的話從薄唇吐出,蘇遷將全身力量壓在了雁熙身上,讓她不能做出什麼掙紮的動作。
接著,那雙手將紅絲帶展開,係在了雁熙的眼睛上。
“你乾什麼?”
雁熙的眼前變成了一片紅色,絲帶並不算寬,她還能從上下的縫隙處看到些光線。
但因為角度問題,她根本看不到蘇遷的臉,也看不到他現在是一副多麼貪婪渴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