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悅整個人都處於麻痹狀態。
腰間被一隻熾熱的大手纏繞著,溫度高得嚇人,像是要把自已融化一般。
厚重的烈酒氣息四麵八方湧來,將她困在寫著陸凜名字的世界裡。
蕭悅有些喘不過氣,張大口用力呼吸。
越呼吸,那樣的味道就越濃烈地鑽入肺腑裡。
辛辣、濃烈,像是度數極高的龍舌蘭酒,一聞就讓人頭暈目眩。
但它又與純粹的龍舌蘭酒有些許的差彆,淡淡的木質香包裹在烈酒氣味的外麵,將氣味調製得溫和。
如果靠得並不是太近,就會被外層的木質香氣欺騙,察覺不到濃烈的侵略性,減少了初次接觸的抵觸感。
等到被擁入懷中,掩護才會失效,可那時,早已沒了逃跑的機會。
就好比現在。
蕭悅肺腑之間全部被烈酒的氣息填滿,Alha的信息素透過鼻腔開始影響神經,促進了身上的反應。
她臉頰染上潮紅,眼睛變得水潤,喉嚨裡也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一般,想說的話說不出。
“陸、陸凜。”
蕭悅無比慌亂,努力屏住呼吸也無濟於事,最後隻能無措地喚著陸凜的名字。
“怎麼了?”
陸凜唇從她的耳尖處滑下,落在她溫熱的脖頸處,叼住微微腫起的腺體(脖子後的部位),貪婪地親吻含吮。
他哪還是什麼冷漠自持的少帥。
清明的眸子早變得漆黑深沉,如深海中的漩渦,翻湧著的全是對蕭悅的渴望與**。
“不、不行。”
蕭悅幾乎要哭出來。
腺體這個身體部位,無論對誰來說都是無比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其中,Alha和Oga受的影響最大。
被人含住,蕭悅就如被咬住要害的困獸一般,明明身上沒有約束,卻不敢亂動。
她用指甲緊緊掐住指腹,努力穿過信息素傳入腦海的痛感帶回了一點點力氣。
蕭悅喘著氣,怒聲說出沒有一點威脅力量的要求。
“陸凜,走、走開!放開我。”
一邊說著,她還將手往放在腰間的大手尋去,微微顫抖,柔軟嬌弱。
觸到手背上火熱的溫度後,又瞬間失去力氣,明明是想將他撥開,卻隻能無力地垂在他的手上。
就她現在的情況,想擺脫身後的人,還不如指望陸凜忽然清醒,主動將人放開。
但那是不可能的。
Alha天性霸道,平常有理智的時候,還能讓自已不受**控製。
現在陸凜正處於熱潮期,眼前人又是心上人,怎麼可能放開到手的獵物。
他垂下眸子,鴉色的睫毛滑過她的肌膚,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低頭親吻,留下自已的印記。
柔軟灼熱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脖頸處掃過。
牙齒偶爾也會擦過後頸處的肌膚,齒尖輕輕抵在上麵,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覺。
蕭悅不可避免地瞪大眼睛,身體也變得僵硬。
她總懷疑也許就在下一秒,他就會深深咬下去。
信息素也會隨著破皮的部分,凶猛湧入。
但每每這威脅,不過停留短暫的幾秒,就很快離開。
之後,陸凜似乎是察覺到她身體僵硬,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