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不避責任在前。”王詡沒有回頭瞧他,“終究是令出於我,我不會躲,有傷天和就傷吧,事已至此,我不在乎。”
“有傷個屁的天和,要是真有傷,那天下也不至於大亂五百年。”白也嗤笑一聲,用一句嘲諷結束了這個話題。
“報,徐將軍傳訊,他率兵親至,已與陳兵在我軍後方的張煌徐陽二人交手,徐將軍說,他將不惜一切代價,半日之內必會親至此處來拜見殿下。”
“好,傳訊與他,這裡一切都好,讓徐將軍穩紮穩打即可。”
王詡布置著輿圖,上麵的燕涼雙方旗幟不斷變化,不久,他拉過白也,讓其觀察輿圖上的形勢。
隻見輿圖上涼軍的包圍圈被撕開了一道大口子,足以使得燕軍全身而退。
“你看,豁然開朗。”王詡揉著眉心,如釋重負道,“如此布置,足以撥雲見日。”
兩人正說著,傳令兵在帳外說道:“報,巫湖派使者前來,聲稱攜巫湖親筆信一封來見殿下。”
“讓他候著。”
“殿下,他說此事事關夜白衣生死,還說希望您能夠拿出些許誠意來。”
王詡偏過頭去看向白也,白也輕輕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推薦自己在此時節外生枝。
可是終究關乎夜白衣生死,不可不見。
“那就讓他過來。”
“殿下,他說要是您找他過去,需召集全軍將領議事,還要共同見證。”傳令兵的聲音明顯有些猶豫,生怕王詡會生氣。
“好,跟他說,孤滿足了他的要求。”王詡語氣中聽不出半點波瀾,“孤倒要看看巫湖玩了個什麼花樣。”
傳令兵走後,王詡歎了口氣,“咱們的大軍倒是撥雲見日了,可是我還有一位大將身在敵營呢。”
“到時你坐主位上還是像現在這麼坐在輪椅上?”白也問道,“畢竟你現在癱瘓,即便是暫時的也總歸是癱瘓了,萬一需要站起來,豈不是行動不便?”
王詡略一沉吟,隨即看向白也笑著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玩個遊戲?”
“都到這時候了,玩什麼遊戲?”
“來玩一個扮演我的遊戲。”王詡說道,“巫湖知道我癱了不假,但是我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站起來呢,能不能嚇那使者一跳?”
“就為了嚇他一跳?無趣。”
“這可不單單是為了嚇他一跳。”王詡正色道,“他們拿住了夜白衣,又圍住了咱們,在心理上肯定占優,自覺勝券在握,如果此時談起條件來定然不好突破。”
“但你扮作我,讓巫湖的使者發現自己掌握的情報並不準確,就能讓他懷疑自己是否對燕軍真的完全了解,擊破他的心理優勢後再談判就會好得多。”
“那怎麼判斷是該答應還是不該答應?”白也有所意動,隨即問道。
“不咳嗽就不答應,咳嗽就答應。”王詡越想越覺得計劃可行,“這樣,易容的東西先給你,我去通知將領們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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