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寶爭奪第一場,秦軍大勝!
“王翦將軍,還認識我嗎?”王詡麵帶笑容,主動迎了上去,與此同時,他喚起了王翦昔日所披掛的天階戰甲—泰山,為的就是讓後者感到親切。
留守各地的王翦殘魂修為各不相同,例如留在這裡的殘魂修為就要比王詡昔日在天山時所見到的那位高上不少。
“你是誰?”
王翦皺了皺眉,他感受著王詡身上那種熟悉的氣息,又見到了自己熟悉的戰甲。
這時的他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想起來。
果然還是沒想起來嗎?
看來留守各地的殘魂記憶並不相通。
和取出蒙恬殘魂的過程沒什麼區彆,王詡乾脆利落地拿出了王翦的殘魂。
一道光團迅速融入王翦體內。
“想起來了,你是王上的繼承者,天山時你與我曾見過一麵。”這下王翦終於把王詡認出來了,“當時我還錯認你為王上,與犬子鬨出了不小的笑話,見笑了。”
王翦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潭,他看著王詡,說不出來夾雜著什麼情感。
王詡聽後不禁汗顏,這位老將軍情商不低,當時的情況分明是自己假裝始皇帝誆騙他們二位,如今卻在他口中成了錯認,這樣也好,倒也免了一番尷尬。
同時王詡也不禁暗暗點頭,看來坐鎮此地的王翦明顯靈智更高,更具戰國名將之風。
“好,好,老將軍認得我就好,咱們俗禮皆免,長話短說。”
“好,請您吩咐。”王翦笑了笑,“既然是王上傳人,王翦定會傾力相助。”
“老將軍可能想起昔日你跟我曾言及,讓我在鍛魂閣中尋覓你的殘魂?”
“記得記得,我還提到可以增進你至少三成修為。”王翦點了點頭,他看了看一旁侍立的甲士,後者便會意上前替其卸甲。
“說起來這寶物有兩個,你一個人拿不走,還得再來一人才能將其取走。”卸甲後的王翦活動了一下筋骨,“而且這個人還必須與你兩情相悅。”
“這是什麼寶物?”王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居然還需要兩個人來取。”
“十大名劍之二,乾將與莫邪,素有白首不離、琴瑟和鳴之稱。”王翦隨手拿起一旁的酒囊喝了兩口潤喉,“當然,這次沒準備好下次再來也行,老夫給你留著。”
“這次倒是也準備好了,不過看起來還需要一番波折,還是先把眼前事處理了好。”
王詡認為相比於去拿板上釘釘的名劍,倒不如先把顏丹青留下的重寶收入囊中。
“眼前事?”王翦嗬嗬一笑,“這方重寶你也需要嗎?”
“是的,我的確需要這方重寶。”王詡點了點頭,王翦的神情頓時閃過一絲不悅。
原因無他,這個重寶他也很需要。
見此情形,旁邊一直聽著他倆談話的蒙恬連忙走了過來,他拉過王翦,朝王詡告了聲罪,兩個人去一旁商量起來。
王詡知道王翦接受條件肯定需要一個過程,蒙恬去勸再好不過了,如果前者實在不鬆口,自己拿其他東西交換便是。
“老將軍,這是他的一位長輩放在鍛魂閣的,論情理這東西該是他的;再者說這位終歸是陛下的傳人,日後咱們大秦的頂梁柱,論法理陛下的東西也該由他掌管;而且他剛剛可還把你的殘魂帶回來了,於情於理對你對大秦都有好處,為何我卻看你神色有些不虞啊?”
“第三條可說不通,一碼歸一碼,他還我殘魂,而我也已經將乾將莫邪兩把名劍送出當作報答,這無疑還清了。”
王翦說著說著瞥了眼蒙恬,“這東西你也清楚它的價值,它可是除了逆鱗之外最有可能鎮壓住天魔裂縫的寶物,我說你小子可彆關鍵時刻昏了頭。”
“咱們這些弟兄可都已經征戰了幾百年,再不休養生息非得失心瘋不可。”王翦拍了拍蒙恬的肩膀,“你看老夫什麼時候是貪戀財物之人,可是為了我手下這些陪我出生入死的將士,我必須得把它拿到手,就算對方是始皇傳人也不行!”
王翦就是這麼有原則,能改變他想法的除了他自己以外,隻有嬴政,就連嬴政的傳人對他而言,也不夠格!
王翦哼哼兩聲,“除非他用逆鱗來換,替大家把天魔裂縫封堵上,否則,至少他過不了我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