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麻煩了。
“鐵補天,你的龍騎為什麼還不來!我要撐不住了!”林軼渾身浴血,費力地架開一頭天魔的進攻,氣喘籲籲地嘶吼道。
鐵補天麵對質問也不知該作何解釋,因為這是王詡的安排。
如同回應林軼一般,大地突然開始震動起來,無數小石子被顛到了半空。
一杆大旗在城門口出現,這杆大旗下的將士們是清一色的黑甲,他們剛剛鑿穿了密密麻麻的天魔,一路突進來到了城下。
同時也給城上對敵的虎衛們留出了短暫的喘息時間。
見狀,鐵補天凝重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桓溫也見到了來自這位平日素以儒將自稱的校尉笑罵究竟是何等模樣。
“奶奶的,終於是回來了,再不回來老子還以為你們迷路了!”
沒錯,來者正是鐵補天也不知他們去向的大燕龍騎,危難之際,他們終於來了!
錢汲調集府兵敞開城門,龍騎入城。
剛一入城,鐵補天的副手徐裕便舉起手臂,三千龍騎瞬間分成一個個三人小隊,各自由一名臨時隊長帶隊,散往城中各處,將所有上街的百姓分成一塊塊小陣地。
三人龍騎小隊中有一人舉盾格擋,有一人持長槍警戒四周,而臨時隊長的手中則是握了一枚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口中念念有詞。
桓溫的眼睛漸漸瞪大了。
隻見短短不過數息,那些百姓的眼睛已經逐漸恢複清明,而那些快要垂到地上的肚皮也有往回縮的趨勢,裡麵詭異的蠕動也漸漸消失了。
“知道嗎,這種手段我手下這些小子們以前肯定是用不出的,自己帶出來的兵我自己知道,這些隻能是一個人的手筆。”
“秦王殿下嗎?”桓溫有些震驚地笑了笑,當這句話出口時他就已經相信了這就是秦王的手筆,也隻有他有這樣的手筆。
想通了這點,一種名為心安的感覺填滿了他的身體,令桓溫從裡到外都放鬆了下來。
錢汲默不作聲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內心也十分震驚,甚至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說話又能說什麼呢?
秦王今天都在不斷刷新著他的認知。
人在極度震驚下根本無話可說。
“龍騎徐裕,幸不辱命!”
就在桓溫還在回味這種心安的感覺時,徐裕已經策馬來到了鐵補天三人麵前,單手持槍,行抱拳禮,哈哈大笑道。
“行啊小子,不愧是徐家的種,行事有氣魄!殿下跟你怎麼交代的?”鐵補天走到跟前,徐裕則翻身下馬。
徐裕是徐來家族的旁支子弟,不過卻比嫡係那些子弟更加沉穩,深得鐵補天器重。
“殿下說,我到了,他就到了。”徐裕撓了撓頭,“大人,弟兄們的手法都是殿下教的,這一點估計您已經看出來了,但是殿下就吩咐我這一句話,具體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過這一路上天魔是真的多,殺得我手都軟了不少。”小夥子說著憨憨一笑,看起來就像是個沒怎麼長大的孩子,但是槍頭上不斷掉到地上的血滴足以令在場者收起小覷之心。
“什麼叫我到了,他就到了?”鐵補天失笑,城內局勢漸漸穩定,他剛要調侃兩句,卻突然明白了王詡的意思。
鐵補天驚訝地看向天空,心道殿下你當真有如此神機妙算,又能將時機掐得分毫不差?
隻聽一道破空聲由遠及近。
鐵補天微張嘴唇,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隻窺得天穹下,有劍氣流轉如瀑!
天地一線,有一人如天人。
鐵補天眯眼細看,心道果然。
天人者,正是王詡本尊。
伴隨著他的指尖每一次落下,一道劍光便在其身旁搖曳而出,而他指尖連點,便是一道道細長劍氣落下。
此時諸劍環繞王詡身旁,澄亮如水,倒映著天色。
如此景象,正如早春時節似簾雨幕!
隻不過這次不見烏雲,反而陽光大熾!
鐵補天知道,王詡沒有留下為天魔留下絲毫可以逃脫的餘地。
的確,王詡此戰選擇將自身摘星境的修為發揮到了極致,陰陽二氣瘋狂流轉,隨著雙手手腕翻動之後,他將手中諸劍各自化出成百上千道分身,進一步向各處爆射出如芒劍氣。
劍氣所過之處,天魔莫有能敵者,觸之即死!
沒錯,就是觸之即死!
一頭頭天魔徑直倒在了漓泉郡城外!
儘管他們離城內隻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之遙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盛怒的王詡誓要將漓泉化作天魔的墳墓,永鎮諸魔不死之野心!
他要將自己看到的苦難,一並施加在天魔身上,讓這些孽畜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從今往後此地便是雷池,日後如有諸天魔來此,王詡要用今日事跡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告訴所有膽敢犯境圖謀不軌者!
誰敢跨過此地一步,唯有身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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