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縣一幽靜院落。
素袍男子看向昏暗處的黑袍男子,冷冷聲音傳出,“大人,黑山的幾位當家已經在城內安排妥當了。”
黑袍男子點點頭,“那就開始動手吧,把陵縣的水徹底攪亂,沒想到一個月前大黑山外圍居然出現匹敵練臟境界的角蝰蟒,不僅削弱了雲康府整體實力,還讓六縣大亂,連藥幫都死了一個鍛骨境高手,真是天助我也。”
“是的,大人,屬下這就安排”
“對了,屠村的事情繼續,要把陵縣城衛軍和雲康府的城衛軍牢牢吸引住,方便城中做事。”
“屬下明白。”說完黑袍男子身影消失在昏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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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4年6月15日,天氣已經炎熱,陵縣大街到處都是身穿短褂的行人。
夜晚,一群身穿短褂勁裝的漢子正從食坊晃晃悠悠的走出,為首之人雖渾身酒氣,但難掩其麵色喜氣,‘這食坊吃東西是真貴啊,一頓就用掉3兩銀子,不過沒關係,終於成為武者了,以後就是藥幫堂主,銀子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來。’
身後一瘦小的猴臉漢子恭維道,“恭喜劉哥,終於成為武者了,以後要多多提攜我們幾個啊。”
“那是自然,你們幾個好好跟著我做事,以後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劉姓漢子笑著說道。
身後的手下連忙回應,一行人說笑著往前方街道走去,走到一處昏暗地段,突然前方出現一個身穿帶有景仁鏢局字樣服飾的矮小麻衣男子,矮小麻衣男子望了幾人一眼,便徑直走向劉姓男子。
藥幫劉姓武者還在沉浸在突破成為武者和升任堂主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前方來人,搖搖晃晃間就和對方撞了起來。
還未等劉姓武者開口,身後的猴臉漢子已經開口吼道,“你這小子眼睛瞎了嗎,這麼寬的路都能撞上,找打不成。”
藥幫幾人本以為對方會立馬道歉,誰知矮小麻衣男子並未道歉還反駁道,“你們幾人是馬尿喝多了吧,這麼寬的路都是撞上大爺我,找死不成。”
藥幫幾人大怒,對方居然比他們還要囂張,幾人隻是說找打不成,這人居然直接說找死不成,真是不發威,真不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睛,而且看著漢子身穿景仁鏢局服飾,根本不是烈刀幫和昌勝武館之人。
聽到對方反駁的話語,微醺的劉姓武者麵色一下就變了,雖說剛剛自己沒有開口,但對方反猴臉男子就是反駁自己,這根本就是**裸地打自己的臉,還在眾多手下麵上。
“朋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劉姓武者略帶威脅地說道。
麵對對方危險,矮小麻衣男子並不慌張,反而譏諷地說道,“怎麼難道我會怕你們這等貨色,藥幫弟子都是垃圾,我景仁鏢局早晚打上你們藥幫大門。”
接連被這景仁鏢局矮小麻衣男子看輕,對方還敢挑釁藥幫,藥幫幾人都沉不住氣了。
要知道藥幫貴為陵縣三大勢力,可不是景仁鏢局能比的,就算一月前藥幫在大黑山損失一位鍛骨境大高手,但剩下的高手也是眾多,完全能壓製現在的景仁鏢局,劉姓男子完全不知道對方底氣在那裡,是誰給的勇氣挑釁他們。
藥幫劉姓男子麵色一冷,“給我打,狠狠的打,要讓他知道在陵縣我藥幫到底算什麼。”
彆說藥幫弟子還是不錯,話音剛落劉姓武者身後四人便已經衝了上去,對著矮小麻衣男子身子就是幾拳,看幾人力道也是不錯,雖說不及感悟勁氣高手,但比常人還是厲害許多,而劉姓男子並未出手,隻是冷冷看著對方,似乎在等著對方跪地求饒。
麵對對方幾人拳頭,矮小麻衣男子沒有後撤,反而殘忍一笑,主動迎了上去,隻見一個跨步扭身險險避開幾人一拳,接著一拳打向最近的猴臉漢子,拳速不快,但是角度刁鑽直逼猴臉漢子腹部軟肋,這處位置打中最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