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時間已經到了1074年12月底,天氣寒冷起來。
距離城外災民出現瘟疫已經過了50多天,50多天的時間城外災民死亡接近一半,現在隻有不到2萬人了,不過死亡的災民正在逐漸減少。
因為陵水觀熬製的湯藥有了效果,瘟疫爆發的這段時間,藥幫藥師和陵水觀不斷更換湯藥,最終陵水觀找到對症的湯藥。
服用湯藥之後年輕人正在逐漸恢複,年長重症的也止住惡化的病情,獲救的災民的陵水觀感恩戴德,越來愈多的災民成了陵水觀的教眾。
城內,自城外出現瘟疫爆發當天,就已經做好防禦的措施,城內的居民都極少外出,後來城東出現瘟疫,因為預防措施得當,蔓延速度大減,和城外形成鮮明對比,再加上陵水觀的湯藥,慢慢瘟疫被控製住了。
同時陵水觀在城內也收獲大批教眾。
陵縣,幽靜院子。
昏暗屋內,之前在城內出手的素袍人靜靜站立,似乎在向包裹在黑袍之下的神秘人彙報著什麼。
“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黑袍人沙啞的聲音傳出。
“大人,事情順利而且完成大半,瘟疫散播的這段時間,觀內對災民多加救濟,加上醫治好災民,期間又有惑心殿弟子蠱惑災民,所以城外的災民基本都成為陵水觀教眾,城內的居民也在抓緊轉化,相信要不了多久教眾就能遍布陵縣了。”素袍人聲音傳出,帶有一絲喜色。
黑袍人點點頭,“不枉我從師尊那裡求來瘟疫種子,一切都是值得。”
“不過這次瘟疫對城衛軍影響不是很大,前前後後城衛軍才死了不到一百人。”素袍男子歎息道。
“不怕,有這兩三萬的教眾完全能夠拖住城衛軍了,再加上黑風寨和玄水寨之人,我們比對方還要強些。”黑袍人笑著說道。
“不過靖州還有鎮武司,屬下擔心......。”素袍人小聲說道。
“這次教內在靖州多地共同起事,鎮武司忙不過來的,而且陵縣隻是一個小地方而已,相信鎮武司不會在意的,就算真的來了我冥羅教豈會怕他。”黑袍人語氣森然地說道,似乎並不擔心靖州鎮武司之人。
冥羅教自從滲透進入靖州,雙方就多次交手,互有勝負,就算是大周沒落,但是鎮武司底蘊其實還在,並不像黑袍人說的這般不堪。
至少鎮武司在靖州還是首屈一指的大勢力了。
“大人,那藥幫和烈刀幫如何處理,這兩方勢力鍛骨境高手不少,而且烈刀幫幫主周雲虎還有鍛骨境圓滿修為。”
“烈刀幫不用擔心,早就和城衛軍不對付,一年多前烈刀幫眼饞隆泰商行,就是被城衛軍攪黃了,所以就算我幫攻打陵縣,隻要不對他們動手,他們就不會幫助城衛軍的,要不是擔心走漏消息,我都想拉他入夥;至於藥幫,沒有鍛骨境圓滿高手也是不懼。”黑袍人笑著說道。
“大人,那景仁鏢局和隆泰商行要提前處理嗎?”提到景仁鏢局素袍人心中怒火升起,一個小小的景仁鏢局,在其手上卻是折損了不少好手。
之前的黑雲寨,後麵鷹眼,再到黑風寨老四烈猴子,或多或少都與景仁鏢局有關。
素袍人甚至懷疑三個月前在大黑山失蹤的黑風寨和玄水寨四位當家都與景仁鏢局那支隊伍有關。
因為事後調查發現,景仁鏢局司徒虹和麻衣張凡先進城,隨後城衛軍趙青山和陳六就帶著城衛軍兩位隊正的屍體回到城衛軍衛所。
黑風寨那幾位當家做事狠辣,出手之後絕對不會留下活口,偏偏城衛軍活下最後一人,還讓那人帶回城衛軍兩人屍體,那黑風寨幾人肯定是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