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吃飽了之後看了看艾德溫,艾德溫點了點頭。
“我倆先上去了,你倆繼續吧。”艾德溫說。
斯爾格頭也沒有抬,直接朝艾德溫擺了擺手,席爾瓦斯衝著艾德溫點了點頭。
艾德溫上二樓,加文上了三樓隨便挑了一個房間上去睡覺了。
斯爾格吃完:“你怎麼樣?吃完沒?”
“我再來兩口,地下過的都沒時間概念了,我算了一下中間2天沒吃飯了。”席爾瓦斯又拿起一片菜葉子包裹著一塊肉吞下去。
“那我就先上去了。”斯爾格說完上了三樓。
席爾瓦斯看著客廳空蕩蕩的,聽到外麵有馬叫聲和掃地的聲音,估計管家和仆人在安排喂馬和收拾外麵。
等桌上8盤菜和1盆湯基本都被解決完時,席爾瓦斯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朝一樓後麵走去。
打開後門,管家正好拿著草料準備喂馬,看到席爾瓦斯探出頭來說:“客人您有什麼吩咐?”
“管家,我那邊都吃完了,我也準備上去休息了,勞您一會幫忙收拾一下了。”
“沒事,您儘快休息吧,我這邊安排完一會就開始。”
“行,那就有勞您了。”席爾瓦斯向管家點點頭然後關上後門,上了三樓看到最後一間開著門的屋子,進去後直接栽到床上開始休息。
席爾瓦斯原本想直接撐到晚上,但是一直沒有休息,再加上明天起來趕路,先不管了,直接睡覺。
傍晚,席爾瓦斯睡醒了,原以為隻是下午,但看到太陽半個身子落下。
“我的天,我睡了這麼久?小半天,不能再睡了。”席爾瓦斯馬上起來,推開門,看到其他房間裡都沒有人,到了下樓梯的地方,往下看其他三人都在大廳。
加文在欣賞客廳裡的小畫,艾德溫在沙發上靠著慢慢品茶,斯爾格在長沙發上躺著,原本就盯著天花板,看到三樓有人影,笑了笑說:“睡美人醒了?就等你了,都快吃晚飯了。”
“什麼睡美人,那我應該在奧莫沉睡才對,馬上下來。”席爾瓦斯回去疊了一下被子將背包拿上,從三樓下到一樓,順手把背包放在壁爐前,走到沙發。
“你們三個都起這麼早?”席爾瓦斯坐下拿起一杯水,邊喝邊問。
“我們三個差不多下午就醒了,沒想到你能睡到快晚上了。”斯爾格說。
“估計你沒怎麼好好休息,難得這裡沒有事端,安安靜靜睡一會也不錯了。”艾德溫體諒說。
“你們呀,唉。”席爾瓦斯拿起杯子把水一飲而儘,放在桌子上,順手拿起水壺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人齊了我們就說正事,我這邊吃完飯睡之前送出一隻鳥給到學府,給他們報了平安,順便說了一下你歸隊了,明天下午到學府。”加文說。
“你說那個女的是言眷使,能確定嗎?”艾德溫說。
“基本可以斷定,當時阿爾德裡奇在開學時身邊有三位黑衣人,之後三人消失了。這次我在地下看到的一位老者就是那三人中的一個,錯不了。之前喬舒亞老師給我介紹過阿爾德裡奇的背景,他們家四個孩子,他排老四,長姐是水元素言眷使,能召喚降靈體涅柔斯。中間兩個也都是兄弟,雖然是執素使,但是他們都是按照一般人培養的,也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考慮的。而且這次出手明顯感覺她出手收斂了。”
“那為什麼她要一直追你呢?”加文問。
“我是擊殺了魔岩蚯蚓後掉到地底後瞎轉到了他們的地方的,後麵碰巧進入了他們探索的地方,然後就以為我是跟蹤他們的,然後開始動手。”席爾瓦斯邊說,便把小玩意的存在抹除了。
“對了,當時聽她的守衛說,這次奧莫的獸災應該就是她們在地下進行探索和破壞導致魔岩蚯蚓去地上活動,造成房屋和人員損傷,順便讓西部的防禦直接垮掉而導致其他生物也到奧莫進行破壞造成的。”
“啊?!那這個女的就是給奧莫造成兩次傷害唄,一次是西邊的獸災,一次就是咱們逃的時候直接將東部部分房屋直接衝垮了!”斯爾格說。
“可以這麼說。”
“我現在比較好奇為什麼他們家族的人為什麼會在彆國的領土上做事還肆意破壞,難道是有人授意?”加文說。
“你的猜測基本差不多,我這邊目前得到的信息是三大家族裡有家族在私通異國的人員,企圖通過利益輸送讓彆國人員在本國做事的時候給一些特權,但現在還沒有查到是哪家也沒有明確的證據,不然長遠來看國家有可能發生動蕩。”艾德溫說。
“對了,你不是說你會跟我們介紹一下你家裡嗎?”斯爾格說。
“坦白說,我家是三大家族裡蔚陽家族的。”艾德溫說。
此話一出三人直接安靜,臉上停留著驚訝的表情。
“啊?!我的天,大哥,你藏得夠深啊。我原以為你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少爺,但沒想到你背景這麼硬,人還那麼低調,跟沃特斯家老四一比他什麼都不是。”斯爾格說。
“彆來這套,我呐就是整個家族外係人員的一個孩子,但是因為父親在家族中負責重要事務所以也跟著沾光。說真的,家族的人其實對執素使的偏見不比外界少,如果不是父親做出大的貢獻我也不會有現在的環境,父親也沒有嫌棄我是執素使,反而還讓我到相應的學府學習,我想著畢業後趕緊為他分憂。”艾德溫說。
“那你父親肯定是重要人員,這個我們就不繼續往下問了,不然就有些冒犯了。”斯爾格說。
“之前你說學府沒有處理沃特斯的四公子是怎麼一回事?”席爾瓦斯問。
“我從父親那裡聽聞了一些事,起先父親在開學後問我你跟沃特斯家老四的那場戰鬥,我還很納悶父親為什麼會關注這件事。後麵了解到按照學府正常的程序老四應該直接被開除的,但是有其他家族在裡麵進行了斡旋和支持,並且應該是跟院長和學府各個領導這邊通信了。以我之前對院長的了解他不是左右逢源的人,現在被壓下說明肯定有不得已的情況發生。”艾德溫說。
“你覺得會是哪個家族的人乾得?”加文問。
“在沒有證據前也沒辦法進行猜測。我家雖然是負責軍事和安全事務,但實則其他兩家因為我家的事項經常在暗地裡進行交鋒。整個家族對於權利行使和相關法條製定都及其謹慎,畢竟手裡都是有能把彆人家掀了的能力,肯定要進行自我約束的。”艾德溫說。
“你們那一側獸災清理過程中有沒有什麼事發生?”席爾瓦斯問。
“我們這基本沒有什麼大動靜,第二天就完事了,第三天到第五天基本就在我家的站點待著,不過倒是在獸災發生地嘗了一次狼肉,也算是彆有體驗。”加文說。
“狼肉?什麼鬼?”席爾瓦斯眼睛睜大。
“朝這看。”加文向席爾瓦斯使了個眼色,臉的方向朝著斯爾格。
“彆看我,當時晚上了不得吃點,大餅吃了一天都吃不動了,來點葷的我們也能吃飽了更好的處理獸災啊,再說了,你們兩人吃的也挺歡的,不是嗎?”斯爾格一邊解釋一邊揶揄加文和艾德溫。
加文和艾德溫都沒說,席爾瓦斯突然感覺自己錯過了很重要的東西一樣失落,不過轉念一想馬上要回學府了,自己的心情也馬上期待了起來。
“那我們明天早上走?”席爾瓦斯問。
“對,明天一早走,騎馬到下午就能到博拉,然後我們四個直接回學府複命,並且也跟學府的老師說明一下具體的情況。”艾德溫說。
“那明天走之前能在市場逛一下嗎?”斯爾格問。
“沒問題,順路的事,不過你彆買太多東西,回博拉什麼都有。”艾德溫提醒道。
“不會的,最多了補充點需要的東西,調料或者是臨時抗餓的東西。”斯爾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