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席爾瓦斯再次睜眼後,發現在家裡的床上躺著。
“不對吧,我不是剛才和艾德溫一起解決那個女的嗎?怎麼醒來就到這了。可彆再次讓我遺失記憶了,不然要是再釀成羽鏡宮事件我還活不活了。”席爾瓦斯心裡想。
“算了,先起來看看什麼情況。”
當席爾瓦斯從床上站起來準備往前走開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腿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就像是腿不是自己的一樣,自己直接臉著地趴在地上。
外麵聽到席爾瓦斯這噗通地一聲後馬上打開門看裡麵的情況,但是因為艾德溫看到是上麵,導致門開的時候門框直接又磕到了席爾瓦斯的頭。
“哎呦!疼啊!”席爾瓦斯叫喊著。
艾德溫聽到席爾瓦斯的叫聲,馬上朝下看,看到席爾瓦斯臉著地,自己門開不了是因為磕到了席爾瓦斯頭導致的時候,馬上將門的縫隙調小,自己側著身子進入席爾瓦斯的房間。
“哎呀,對不起啊。不是我說你,前天就跟你說過晨曦露的副作用你是真的一句話都不聽啊。”
艾德溫一邊說,一邊將席爾瓦斯扶起來放在床上。
“不是,我以為隻是沒力氣,但沒想到連站都站不了了,不會後麵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吧?”席爾瓦斯有點疑惑帶嘲諷地問。
“哪裡有那麼嚴重,隻是你站起來的力氣沒有,要是呼吸的力氣沒有那你還能說話?”
“哦,也是。唉!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席爾瓦斯問。
“你那會攻擊那個女的,巨浪直接把你倆拍沒了,我下了一條,我也被巨浪拍飛了,不過我直接被拍到了埃斯東北部大道旁的樹林了,幸虧有打獵的救了我。你,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怎麼躺到這裡來的?”
“我回到你家的時候是瑪麗安太太和其他周圍的人聚在你家,見我回來了就跟我說他們把你帶回來了,讓我照看你,有需要就隨時跟他們說。”
“那就是說是其他這裡的人把我抬回來的?”
“應該是這個意思。”
“那這個藥副作用我大概什麼時候能消掉。”
“今天晚上吧。”
“那看來我得明天一早才能活動,也不知道艾琳怎麼樣了。”
“放心吧,有醫生在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希望如此吧。對了,我在這裡躺著昏迷的時候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出格的事?指什麼?”
“比如又殺了一群人,又被彆人救了然後把我送回來之類的。”
“這個藥的副作用應該是隻是讓你暫時沒有力氣,但不是讓你直接沒有腦子,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說的都是正常的事。”
“正常?哪裡正常,我看唯一的事就是明天你起來後去看艾琳的時候順便看看腦子了。”
“距離考核還有幾天?”
“我算算,距離第10天的時候我們來的,第9天的時候我跟你去解決那群人,第8天我回來這裡你睡著了,第7天你醒來了,等你明天能開始活動回到博拉應該就隻剩5天了。”
“我去,還有考核,這現在,唉,不想了。那群歹人怎麼樣了?”
“那個女的沒找到,營地上當時我基本全部解決了,後麵那個女的召喚大手直接把營地拍塌大部分屍首估計跟著山沉入海底了,或者有可能被坍塌的石塊壓死了。”
“你說那女的還活著沒?”
“肯定活著,你彆忘了她是水元素的言眷使,大海是她的主場,我們當時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那個跟山一樣高的浪,幸虧這個浪推到這裡的時候隻有少部分水,前麵沙灘也沒有人居住,不然後果不敢想象。”
“看來以後得更小心了,不過你的身手我隻聽加文說過,沒想到你這麼能打。”
“我這不算什麼,家裡麵比我能打的有的是,而且還是普通人哦。我現在的能力連進入家族內部的人選榜單資格都沒有,還是好好練練吧,把自己執素使的優勢發揮到最大。”
“我要是能有你那個減速技能就好了。”
“你彆羨慕我了,你那邊小刀絕對不簡單,你當時看到在兩側的綠色身影了嗎?跟你一模一樣,攻擊動作也一模一樣。”
“啊?!我當時腦子裡就想著趕緊把小刀紮下去,還真沒看發生了什麼。”
“你那邊小刀絕對不簡單,你後麵還是讓懂行的人看一下吧。”
“對了,我小刀呢?”
“在你床頭櫃子上放著呢,不過我看到它有些裂紋了,不知道它的作用還有沒有。”
“啊?!那你認識厲害的鍛造師嗎?”
“沒有,雖然我家裡是跟軍事和防衛掛鉤的,但是兵器製造我家不涉及,而且一般這個業務是其他家族在做,不過我建議等你到了博拉,你就找鍛造商店先問問,但我估計修複可能性不大,畢竟能了解這把刀或者刀的材料就不是一般人。”
“那你說哪裡能找到那種人?不知道,沒準其他國家?隨緣吧。不過我建議你開始試著凝結你的第二件武器吧,第一件星辰裁決有些雞肋,攻擊方式也單一,必須讓自己增加新的攻擊武器和招式。”
“哪有那麼容易,你除了那把劍還有其他武器嗎?”
“有,有個錘子。”
“你看,你有個錘子有。”
“我是說武器就是個錘子!”
\"啊?\"席爾瓦斯聽到這瞬間覺得自己跟室友的差距又拉大了。
“不過一般也不用,現在整個招式學習都是圍繞著劍來的,上錘子自己一來不適應,二來還沒有其他招式學習到一般還是自己凝聚的時候拿出來揮幾下找找感覺。”
\"我去,五天,這五天怎麼過!\"
席爾瓦斯煩惱地吼叫著,之後一聲長歎,停下後沉默不語,閉眼休息。艾德溫見他這樣就關上席爾瓦斯房間的門在客廳的地板上繼續坐著複盤整個事件。
深夜,蒂爾,交易所三樓
阿德裡安娜在兩側椅子中間的過道上跪著,麵前拄拐杖的老者坐在座位上向下俯視著阿德裡安娜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不是因為你受到了水神的眷顧你早就藏身在大海了!幸虧三位長老發現家裡你的水靈牌的光開始變的暗淡,就馬上趕到你那裡去救你。”老者邊憤怒地說著邊用拐杖敲擊著地麵。
“父親,我錯了。”阿德裡安娜跪著說。
“錯在哪了?”
“錯在這次處理方式上草率。”
“草率?人家那邊給我們下指令讓低調且合理的方式做,你這做法叫做草率,即便你是水元素言眷使這不是在你自己的地盤啊!”
“可是,我想著....”
\"可是什麼?有用嗎?結果那地一部分被你打塌到海裡了,一部分還沒辦法讓人動。\"
“那我就再安排一次。”
“還要安排,沒有可能了,你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人家沒有找我們算賬已經算是給我們麵子了,沒有再一次了,哪怕你的猜測是對的。”
“那我就這麼算了?”
“你指什麼事算了?”
“那兩個人。”
“其中那個金發的你彆動了,不然會給人家添麻煩的,畢竟那個金發的和人家是競爭對手。”
“那席爾瓦斯呢,搶我東西,帶人滅我營地,還要殺我,我就這麼忍了?”
“你先回尤尼瓦斯,跟阿卡德繼續相處,今年內務必舉辦婚禮,席爾瓦斯我會在這幾天處理的。”
“我也想再參與,我想親手把他了解了。”
“那個時間和場合你沒辦法動手的,條件太苛刻了,而且那樣也對你不好,讓你弟弟來吧。”
“難道...”
\"對,做好了你弟弟大功一件,做不好他就回家認命吧。\"
“這對他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