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瓦斯和埃文斯接連趕了兩天的路,到達佩奧進行中轉歇息。
“預計明天中午就到遺跡處了,到時候除了我們兩個大部分的人都是曆世博尋會的工作人員到處勘探,你到時候看我指示行事。”埃文斯在臨時憩所的椅子上坐著說。
“學生遵命,但是長老能不能跟我介紹一下這個曆世博尋會,它是乾什麼的?”席爾瓦斯站著,詳細詢問明天相關內容的情況。
“曆世博尋會在其他的7個國家也都有分部,創辦人不知,但是背後一直有大家族進行讚助支持運作,大家族從不出世,明麵上是由幾個小家族在露麵進行處理相關事項。”
“曆世博尋會總部在安亞大公國,裡麵的人員也都是進行招募的,能進來的人一般不是等閒之輩。雖然看起來以為是平常人,但實則都是在神秘學、曆史學、遺跡學、神話學和人類學等相關及其小眾和陌生的學科的研究人員。”
“一般內部負責組織運作的一批人是其他家族分彆派過去的能人進行運作,但對於整個研究而言,那些研究人員才是整個組織的核心。雖然組織給的錢不多,但是對於他們而言,能夠有機會親自參與到自己熟知領域的挖掘和勘探工作,就足以。”
“之前院長說要拓印畫,這個我不會怎麼辦?”席爾瓦斯邊說邊低下頭。
“不用你,那個話是對我說的,你不會很正常,我會。到時候博尋會那邊也會有人進行拓印,人家的比我們做得好我們就用人家的就行,”
“能隨便拿他們的成果嗎?”
“拿就不對了,應該說是共享。他們在博拉的分部裡也有之前我們學府的學生參與,本次參與的人員是不是有本校的就不知道。”
“一般來說他們也知道學府也在研究秩序端源以及以前古老的事,在現場查到的東西一般先讓他們進行研究和整理歸檔,不出一個月我們倒時候再去進行借閱、摘抄或是問詢就行。”
“這麼敞亮嗎?”席爾瓦斯邊驚訝邊說。
“那當然,一方麵學府也曾出過力,不論是經濟方麵還是人員方麵。另一個就是研究這個的畢竟人少,有懂得人參與進來也能幫助整個組織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一些不知名的檔案、殘片或者文檔的研究進度。”
“對了,明天到了現場,一定儘量忍讓著在負責勘探的人員。雖然他們在乾活或是在來回走動,但是到現場的都是研究人員,一定要客氣。以後我們有些答疑解惑還要靠人家來,一定一定要友善。”
“長老放心,學生謹記在心。”
“行了,你我都休息吧。”埃文斯說完就馬上站起身朝一張床走去,席爾瓦斯則躺到憩所另一張床上閉眼睡著。
第二天臨近中午,席爾瓦斯和埃文斯在一片針葉林裡進行遊蕩。
“按他們所說我們進入森林就不遠了,但什麼動靜都沒看到。”席爾瓦斯邊說邊看著周圍一模一樣的樹木。
“彆著急,繼續走,森林非常大,跟緊我。”埃文斯驅趕馬匹稍微快點走。
在樹林裡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連方向感都迷失時,席爾瓦斯停下了馬。
“長老,我們是不是迷路了?”席爾瓦斯詢問埃文斯。
“不會,相信我,應該馬上到了。”
“但我感覺我們像是繞路,這森林有一些邪門。”席爾瓦斯邊說邊朝天空看了看。
“放心吧,繼續走。”埃文斯沒聽席爾瓦斯的話,直接驅趕馬匹繼續走。
不一會,兩人在行進過程中聽到了一聲轟隆的倒塌聲,聲音在森林裡不斷放大,許多鳥直接往席爾瓦斯行進的反方向飛走。
“喏,我說我們快到了吧?聽這聲音估計是門打不開強行爆破了。”埃文斯邊說邊指了指聲音的方向。
“我的天,這麼暴力嗎?不應該慢慢掃土慢慢查機關嗎?”
“倒是想,但估計是整個進度因為一個地方全部卡殼,沒有彆的選擇餘地了才這麼做的。”
“行吧,我很期待看看前麵的情況。”席爾瓦斯邊說邊朝前麵伸了伸頭。
兩人騎著馬走了沒幾步,樹林沒有了,往下看下了坡就是一處暴露在地上的遺跡現場,各種碎石以及雕像在遺跡場所的周圍,人像是螞蟻一樣在不斷來走。
“人還挺多,少說至少有20個了。”席爾瓦斯邊說邊繼續數。
“跟我說20左右,看來因為遺跡足夠大還是又調人手了。”埃文斯邊看邊說。
“那我們下坡吧,您右手邊有條路,我們下午看看。”席爾瓦斯指了指埃文斯旁邊的小路,兩人依次騎馬下坡往遺跡走。
到了遺跡,看到外麵有一些馬車和裝著工具的車輛停靠,兩人將馬停下後進去。
剛進遺跡,一個戴著眼鏡、頭發花白、身材消瘦的穿著印有“曆世博尋會”字樣衣服的老年人向兩人走來。
“埃文斯先生,您來了,有陣子沒見了。”老人邊說邊跟兩人分彆握手。
“漢弗萊,好久不見,我先介紹一下。”埃文斯回應,握手後並將手伸指向席爾瓦斯。
“這位是我的一個學生,席爾瓦斯,也是過來開開眼界。席爾瓦斯,這位是漢弗萊·托爾斯基,之前學府有一些研究檔案就是向老先生進行詢問和解析的。”
“先生好!”席爾瓦斯邊說邊向漢弗萊鞠躬。
“不必,趕緊起來,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漢弗萊邊說邊直接用手扶席爾瓦斯起來。
“前段時間你這邊給院長傳迅過去後,我們就一直準備著過來。”埃文斯邊說邊看向漢弗萊。
“我們當時也是碰巧,還不太確定這裡麵是否真的跟之前的研究相關,生怕是個野地或是一個王族藏地,那基本也不是我們的範疇。”
“但後麵我和另一位人員往裡麵走,然後再下去再往裡走,發現了一幅巨大的已經殘破的壁畫後,我確信了才敢告訴你們。”
“消息來得夠及時,實不相瞞,在我們收到消息的前段時間我還在給學生講秩序端源的那幅畫,現在沒準能查到更多的線索了。”埃文斯邊說邊向漢弗萊推薦席爾瓦斯。
“先生,您一會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就隨時說,我來也是為了多看多學習,還請您指點一二。”席爾瓦斯向漢弗萊。
“指點談不上,但是地下過於大了,我這邊也就這麼點人手。你一會下去了可以詢問一下其他在探索的人員,跟他們結個伴,到處看到處記。”漢弗萊邊說邊指了指方向。
“先領我去看看那幅巨型壁畫吧!之前收到了消息後期待了很久了。”埃文斯邊說邊往遺跡裡麵走。
“沒問題,隨我來!”漢弗萊馬上走在前麵為兩人領路。
壁畫的位置確實深,走了很久才到跟前。
在走來的路上,席爾瓦斯看著周圍的石柱和牆壁有些熟悉的感覺。
“感覺這裡跟之前找到小玩意的地方挺相似,沒準也是以前的那種城市。”席爾瓦斯邊走邊思考。
到了壁畫前,得益於以及地麵的一些孔洞,光線直接照射到畫上,即使不點火把,壁畫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席爾瓦斯仰頭看著壁畫。
畫麵上,一個非常多手的怪物直接將一隻手伸出了一個陰影的胸膛裡,在兩人周圍有一些符號,像是咒語一樣,在他們後麵還有一個瘦乾的人形在下墜。
“這什麼意思?”席爾瓦斯詢問。
“目前能看出來的就兩個,一個是那個多手的怪物,應該就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幅畫裡的我們世界的神。雖然現在他的樣子不像個人,但是依照之前看過的他身上手型應該就是他。”漢弗萊邊說邊分析。
“下麵這個下落的估計就是“天幕衛士”這個文明裡的怪物了,你看他瘦乾的模樣的模樣,應該跟我們見過的一樣。”
“至於這個被手穿了的模糊黑影這個真的不知道,隻能後麵推測看看了,倒是可以暫定它為沃瓦道斯,上麵畫著的符號目前還沒研究,等後麵有消息了跟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