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大比第二天。
最後一天,小型鬥法競技場來了近兩千人。這麼多人,隻為了看七個人之間的鬥法比賽。
這就是妖大的牌麵,作為東亞地區排名第三的學府,每天走出的天才數不勝數,這些人日後最差都是乙等上,更多是乙等滿溢,一部分能達到甲等,少數成為萬人敬仰的靈階術士。
而作為這一屆大一中最強的七人,這七人最後成就靈階的概率很大。
此時就是絕佳的觀察時機,若是敵對勢力,觀察破綻,若發現是草根,大力拉攏。
還有一些純粹就是看看,這部分占比也不小。
最多的人,是妖大的學子,好歹這是大一目前最強兩人之間的鬥法,對他們的影響更大。
早上三場比鬥,一人輪空,決出最後四強。
洛珩和朱彥清坐在觀眾席上看。朱彥清疑惑,“老李沒來嗎?”
洛珩搖頭,“早上去他宿舍沒看到人,消息也沒回,估計在哪喝酒呢。”
“也可能在哪個街頭呼呼大睡呢,”朱彥清吐槽。
“不說了,開始了。”
……
半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一場場鬥法都十分精彩。
其中最引人矚目的無疑是柳長風和三大頂尖家族的傳人,他們四人的實力都是壓倒性的,與其他三人拉開了差距。
但最後四強卻非這四人,其中一個來自地榜第五,原因是地榜第一和地榜第三提前相遇了。
很快,來到了最後一場鬥法,也是最終的決賽。
“柳長風,這次我不會輸了,”陳燁康眼中戰意十足。
柳長風溫和一笑,“你我這一學期打了兩場,無一例外都是我贏,今天這第三場,結局不會有意外。”
“事不過三,如今的我,已經不是上個月敗給你的我了。”
柳長風搖頭,我又何嘗是上個月的我呢。
兩人行禮。裁判一聲令下,“比賽開始。”
柳長風率先出擊,在兩人中間凝聚一個龍卷風,強大的吸力影響著陳燁康的動作。
陳燁康體表凝聚出一件法衣,抵抗著柳長風的法術。
觀眾席上,朱彥清凝重道:“柳長風的風係法術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測,陳燁康居然修出了地羅衣。”
“地羅衣不容小覷,”洛珩想了想,“我曾在通靈門的古書裡看到陳家的天羅衣,在靈階法術裡都屬於極其高深的一類。作為天羅衣的凡階低配版,地羅衣據說要甲等才有資格修煉出來。”
可陳燁康,隻是乙等啊。
柳長風眼神凝重,語氣遲疑,“陳家的地羅衣……不,不對,這不是地羅衣。”
近距離接觸下,他更能感受到陳燁康身上法衣的狀況。
陳燁康點頭,“你說沒錯,這不是地羅衣,而是半羅衣。”
“半羅衣?”柳長風驚訝,從未聽聞。
“這是我家長輩的最新研究,地羅衣過於複雜,即便是甲等術士,也需要滿足非常苛刻的條件才能凝聚而出,所以開發了這門前置法術,用來過渡修煉出地羅衣。”
柳長風驚駭,若真是如此,那陳家的實力恐怕要提升一個層次了。
哪怕是陳家,地羅衣也隻有少數人能夠練出,畢竟這門法術即便到靈階都可適用。
可若陳家人人皆可凝聚地羅衣,妖都的天要變了!
陳燁康看出了柳長風的驚駭,微微搖頭,“你我小輩,何須考慮那麼多,而且我陳家無意稱雄。”
作為陳家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家族的底蘊。
若陳家真要稱雄,即便沒有這門半羅衣的開發,又有何難。彆看陳家如今名頭很盛,這已經是極其低調的結果了。
而且,各家有各家底蘊,陳家才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