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本次案件有6個人需要分開審理,我得從你們組抽調木子,幫忙記錄口供。而且她還懂微表情觀察,能派上很大用場。”
“沒問題,我們聽您安排,隨時都能到崗!”
君莎小姐眨了眨眼睛:“不是‘你們’,我是單指木子。”
聽到這話,陸一愣了一下。
啥意思?單獨把木子摘出去,不帶我和銀川玩?
君莎解釋道:“這次的審訊工作可能會很久,一是涉及人員較多,二是情報非常重要,罪犯不一定會開口。
按照以往處理這類案件的經驗,審訊會持續幾周、甚至幾個月都有可能。在此期間,我們會分彆將那六人單獨看押。今天故意晚幾個小時給他們吃飯,明天再晾他們一天不審,讓他們以為同夥有人招了,自己的情報不受重視了。
這樣反複搞上幾輪,就很容易突破罪犯們的心理防線。中途再利用某人說漏嘴的三言兩語,去套另一個人的話,一點一點就能將線索串聯起來了。”
君莎小姐說了許多審訊技巧,但聽在陸一耳朵裡,卻是另外一重含義:確實沒打算帶你們玩。
他無奈的撇了撇嘴,朝君莎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前輩,你要借調木子幾周、甚至幾個月??那我和銀川咋辦啊?她不在,我們破案的效率也會降低的!”
“暫時讓銀川記錄唄,他又不是時時刻刻都需要戰鬥。”君莎小姐淡淡的說道。
“銀川?算了吧,他那字跡,狗看了都搖頭!”
君莎小姐噗嗤一樂,“那就你來,反正你以後也要單獨辦案的,提前適應一下。”
陸一聞言哭喪著臉,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記錄線索這類的工作,他是真不愛乾。以簍石鎮孩童丟失的案件為例,陸一當時走訪了好多戶人家,他是幾點開始探訪的、村民們說了些什麼內容、他們在案發時做了什麼事、離開此處時過去了多久時間、以及每家每戶位於村中的大致坐標等等,全部都是木子負責整理!
後續陸一有什麼細節想不起來了,木子直接就能準確的告知他!專業的人乾專業的事,良好的團隊少了誰都不行!
陸一此時心中苦澀,他本就是思維非常活躍的人,因此才能聯想到許多彆人顧及不到的細節。這類人說白了就是坐不住,讓他偶爾記錄一次還行,長期從事記錄員工作的話,陸一感覺自己會瘋掉的!
“前輩,您再考慮考慮唄?其實就算我以後單獨辦案,也準備聘用助理來負責記錄工作的,我真沒那個耐心啊!”
聞言,君莎小姐想了想,隨即看著陸一:“那就這樣吧,你和銀川近期隻負責執行一些簡單的任務,我說的簡單是指案情不算複雜的那種,比如抓捕強盜、鎮壓暴力分子之類的。這樣的案子不用動腦,也沒什麼記錄工作。”
陸一聞言眨了眨眼,心道這不是銀川最愛的活嗎?
自己在這折騰半天,最後反倒便宜那小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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