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黃燁已經接到司機的彙報,憋著笑,他對陳一貫的監視是方方麵麵的,他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答,你就給我一路尷尬地去基地報道吧。
陳一貫沮喪地下樓上車,幸好這個司機不苟言笑,不會主動跟他說話。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陳一貫覺得自己自從社交的數量拉起來之後,就老是碰到非常尷尬的事情,晚上得去找道口的算命先生看看是不是碰到什麼臟東西了。
到了地下基地,剛出電梯,經過的技術員就眼睛一亮,熱情地招呼起來,“王老等你很久了。”陳一貫被帶到肌肉遒勁、上身**,正掄著大錘八十八十的王老頭麵前。
“八十!”王波一錘把一個電飯鍋那麼大的金屬塊砸進了一個塊裡,那塊像是吃多了想吐一般一拱一拱地要把東西排出來,被守在一邊的技術員,見縫插針地用脊髓液封住了口。
“太慘了....”陳一貫看著被縫起來的塊有些同情,王波披上了工作服,身上的肌肉漸漸萎縮,又成了一副小老頭的模樣。
“你怎麼才來?事情很多,我就不跟你囉嗦了,脊髓液我要50萬升,能多更好,一滴都不能少。”
“???”陳一貫一臉懵逼,這一個個的說話口氣都這麼大麼?還沒回答王老頭已經走向另外一台成型的設備,似乎在調試什麼了。
“那個,王老爺子.....”陳一貫賠笑著說。
“嗯?”王波手上拿著一個扳手回頭不善地看著他。
“你威脅我也沒用,一個扳手而已我.....”陳一貫嘴硬道。
“咻~”王老頭的扳手脫手飛出,飛過陳一貫的頭頂,準確地砸在了正走過來的老刀麵門,頓時鼻血如柱。“我知道你很強,但是我可以乾你的隊友啊。”王波說,“而且這次你要去的是南山的南麵,路途遙遠,我稍微動點手腳,你路上就得拋錨,晚上覺都睡不踏實。”老刀小隊聽到之後顯得很緊張,陳一貫想了想這些威脅特麼跟他有毛線關係啊,正要發言,王波忽然又大驚小怪地喊:“誒?我放在口袋裡的祖傳鹵肉配方呢?這可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據說是過去禦廚的宮廷配方啊!”然後從褲兜裡拿出一張很舊的紙,拍在自己胸口,“還好還好,在這呢,我還以為丟了。”
陳一貫:“.......拿回來之後,你這張配方得給我。”
“好的成交!”王老頭非常高興。
陳一貫看向剛剛止完血的老刀:“我回去收拾行李,黑鳥你多備些調料,明天早上九點,我帶著胖子和祁璐,還是在軍專線內外城的閘口等你們。”本來陳一貫圖方便今晚想住在基地算了,換洗衣物找軍需拿點,現在被敲詐了一筆,他心情很差胃口很好,決定下個館子。
已經知道要增員的老刀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瞪了王波一眼,灰溜溜地走了。黃燁在辦公室的監控裡目睹了全過程,對陳一貫的評價又抬高了好多,“幾十萬升的脊髓液說有就有,難道他真的就是神的本體?可是另外一個讓他這麼小心提防的又是誰呢?”
離開基地的陳一貫坐車回了甬城大學,進了校門之後,給祁璐打了個電話,“喂?”
“.....喂。”祁璐的聲音怯怯的,這是她第一次跟陳一貫通話。
“你在哪?”
“我在8號樓。”祁璐是新農業學院的學生,末世的動植物變異廣泛,源獸和源植能不能吃,經過怎樣的處理能吃,有特殊效能的怎麼培養,能不能培育出新的更有優勢的動植物......都是新農業的範疇。
“下樓,跟我去吃飯,我有事情跟你說。”陳一貫說完就掛了電話,“南山南?民謠啊?”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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